翠西之后，虽然也后悔了，但……已经这样了，她又何必在反口，虽然她现在的确非常非常害怕！
“翠西女士，翠西……或许这样更好，对，或许这样更好，无辜者的鲜血可以让我的作品拥有更大的影响力，对，就是这样！”
现在的乔被脑内的肿瘤折磨的有点神志不清了。甚至开始胡言乱语。
“在这座堕落的都市里，人们都学会了少管闲事。妇女防范的第一守则是遇暴徒时别喊“救命”，一定要喊“失火了”；“救命”没人管，但救火却一窝蜂。我觉得无法再继续住在这儿，这里把冷漠当美德。有天坐地铁时，有人找我搭话，他言之无物，无聊地谈天气；我尽力让自己和气，但他的平庸令我头疼。我几乎没有想到会──我突然吐了他一身。他很不快，但我禁不住在笑。冷漠也是一种解决之道。沉溺于毒品要比面对人生容易，偷窃比赚钱容易，打小孩比养小孩容易，爱很费心成本昂贵。想要别人听你说话，拍拍他肩膀是不够的，必须给他震撼，这样人家才会仔细听你。七宗罪、傲慢、妒忌、暴怒、懒惰、贪婪、贪食、色欲。”
这话看起来压根没什么逻辑，佩珀都不确定这是说给自己听的。但她还是强迫自己不要出声，也许……就让这个家伙疯下去？
“看看这个世界，到处充满了，谎言欺骗，人们彼此就像毫无道德动物，他们每天都在犯下罪行，可在这个堕落人世里，什么都可以被原谅。只有那些自诩为睿智的旁观者，才能无愧地说这些人是无辜的，并且装出正义的嘴脸。但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我们每时每刻都能见种种令人作呕的罪行，可却还漠然的容忍它们。我们容忍那些罪行的最大原因，知道是什么吗？是因为它们是随处可见的、鸡毛蒜皮的事。我们一天到晚都要忍受它们。好吧，再也不会这样了。我要竖立一个典范。世人将我的所作所为进行思索、研究和效仿……直到永远。我的事业是正义的，我的杰作是完美的！”
在佩珀惊恐的眼神中，乔似乎越说，神智越来越正常。
“是啊，我的杰作是完美的……可最后两个罪行却是关键。米尔斯代表着愤怒，他必须犯下罪行，才能证明他有罪！对……你说的对，米尔斯只是打了那个毒虫，他的罪行不够，不够！所以我需要你，翠西女士。你想想，你想想，当我把你的人头摆在他的面前时，他会不会记得自己警察的身份，或者……开枪杀死我！”
“你就因为这个就要杀死翠……我？”佩珀震惊道，这个疯子明明之前都打算用一个假的人头代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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