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兰奇只能一遍一遍的回忆当初古一等人对他的教导。
然而就在斯特兰奇看不到的地方。
古一和自己的两名弟子都时刻关注着斯特兰奇。
“古一老师……斯特兰奇真的可以么？”莫度有点紧张的询问道。
“不知道。”古一很平静，她拥有阿戈摩托可以看到过去和未来，但她看到的未来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因为地球没有所谓的命运，未来有无数种可能，古一只能看到这些可能，但并不知道哪种可能会成为现实。“或许失败，或许成功。一切都是看他自己。”
古一很累，她活了五百年。
但活的时间长，并不一定是值得庆幸的事情。特别是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尤其如此。
她的灵魂已经疲惫不堪。
她渴望一个继承者，然后她可以就此退休。
但这并不意味着，她要随便选择一个人来充当自己的继承者。
至尊法师的名号并仅仅意味着尊贵和强大，更意味着将要承担巨大的责任！
一个错误的人选，足以让整个世界都陷入危机。
这是古一不能接受的，也是卡玛泰姬不能接受的。
斯特兰奇不行，那就再换一个。
总会碰到合适的。
卡西利亚斯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和莫度担心斯特兰奇不一样，卡西利亚斯更担心古一。
他曾经堕入过黑暗，所以对于黑暗力量很熟悉。
他已经能够感受到古一身上那蠢蠢欲动的黑暗力量了。
古一怀有黑暗力量，这是代价。
当你凝视深渊时时，深渊也会凝视你！
古一常常要直面那些无比诡异，无比恐怖的存在，她想要和他们战斗，就必然要了解他们，而很多敌人，哪怕是在认知层面和它产生联系，也会被它的力量感染。
甚至可以说，古一的强大，某种程度也得益于这种感染。
但这是有代价的。
代价是古一的灵魂不断的承受那些黑暗力量带来的压力。
以前卡西利亚斯不明白，甚至一度认为古一欺骗所有的法师，在幡然悔悟之后，他才明白古一到底付出了什么。
那种压力无时无刻都在侵蚀古一，古一再强大也终有极限。
卡西利亚斯已经感知到那个极限正在到来，即便古一一直在支撑，推迟极限的到来。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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