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食盒里,交由公主身边的婢女知雨提到后院来。”
众人把目光都投向知雨,知雨瞪大眼道:“婢子一路提回来并未打开过!”
“路上可曾路到过旁人?可曾停留?”温在恒问道。
“不曾!”
“不是知雨。”温乐公主开口道,“她连断肠草是什么样都不知道。”
知雨猛点头,道:“婢子见都没见过!”
“这庄园里除了迎亲送嫁的几十号人,并无外人。下毒之人定在我们其中!这几个负责膳食的嫌疑最大,须得好好审问!”孙粲道。
“他们都是柴家军的老兵,我敢保证不是他们!”王五奎忍着臀部的剧痛,颠着脚上前两步道。
“你保证?你如何保证?”孙粲反问。
“我……”王五奎正要上前理论,却被诸葛子获抬手制止了。
诸葛子获捋着胡须道:“诸位请看公主的饭菜,是否和诸位方才吃的一样?出门在外,条件艰苦,公主和诸位吃的饭菜都是一个锅里出来的,诸位吃了都无事,说明诸位的饭菜里并没有毒。”
“饭菜是装入食盒后才下的毒。”柴峻道。
“没错。”诸葛子获继续道,“下毒之人知道那食盒里装的饭菜是给公主准备的,他是有目的有针对性地下毒。”
“可饭菜装入食盒之后就交给知雨的了呀!”王五奎嚷道。
知雨立时又把眼瞪得如铜铃般大,举起手铿锵有力道:“婢子敢对天发誓,若婢子半途打开过食盒,就叫婢子……”
“行了,别激动。”温乐公主打断知雨的话,用眼神安抚着她,“听诸葛道长说。”
知雨立马闭紧嘴巴不言语了。
诸葛子获微微笑着看了温乐公主一眼,又把视线转向那几个负责膳食的兵士身上,问道:“食盒装好后多久知雨到的灶房?”
“约莫半刻钟她就过来取食盒了。”其中一个兵士道。
“中间可发生了什么事?”
“没,没发生什么事啊!小的把公主的午膳准备好,就打算趁锅热贴一些饼子做干粮备着。瞧见那灶穴里的柴火不够了,小的就喊戚老伯帮忙抱些柴火进来,戚老伯抱的柴火有点潮,烟大呛人,小的自己去柴垛里捡了些干柴抱进来,刚把火烧旺知雨就到了。”兵士回忆着叙述。
“那戚老伯是何人?”
“是庄园里负责烧火做饭的下人。不可能是他,他老眼昏花,还有些痴痴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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