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道:“此事有太多说不通的地方,管它背后有无阴谋?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而且,我最是瞧不上那些虚情假意之人,自是做不来那样的事。军师的担忧和提醒我明白,左右不过是个女人,我看中的又不是她的身份,她若不是公主反倒更合我意。”
这是绝不收心,志在必得了。
诸葛子获暗暗叹了口气,但也在他预料之中。只是少主并未经历过情事,并不晓得它的厉害之处。胜败乃兵家常事,输一场战事并不可怕,大不了卷土重来,打个翻身仗。若输一场情事,人可能就此沉沦下去,自暴自弃,废了。
少主聪慧过人,但他并不了解自己。
诸葛子获走后,柴峻平躺在床上想着心事。她若不是公主,她又是谁呢?可为什么,在他看来,公主就应该是她那样的呢?肤白貌美、性子骄纵,爱耍小脾气,怼起人来能将人怼到地缝里,气起人来能将人气得灵魂出窍,她自若无其事,能吃能睡。这怎么能是伪装呢?那也装得太惟妙惟肖了吧!
不,她没有装,她就是她。他就喜爱这样的她。
柴峻扬唇笑了笑,又拿出簪子放在眼前看,自言自语道:“别急哈,明个就送给你,夫君对你好吧?亲一个?”
另一间寮房里,温在恒对胡尚宫道:“从明日起,嬷嬷你就上公主的车,寸步不离的看着她。若驸马再有失礼的举动,你要坚决劝止。”
“奴婢也想看顾着公主,可奴婢毕竟是个孀居妇人,依礼在公主未成亲之前是不能和公主同乘的,怕冲撞了喜气。且失礼在先,也怕落人口实。”胡尚宫为难道。
“冲撞就冲撞了,无妨!”温在恒道,“无需担心别人说什么,按我说的做就是。”
“是。”胡尚宫口中答应着,心里却疑惑重重。让她和公主同乘,无非是提防着驸马对公主非礼。以前吧,驸马对公主不理不睬,温将军嫌公主整日愁眉不展木木讷讷连个男人都笼络不住,而今明眼人都看出驸马待公主不同了,虽然冒冒失失有失礼数,可也是想同公主多亲近的意思。温将军又不让公主同驸马亲近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公主的手腕受伤了,这瓶药你拿去给她。”温在恒把一瓶药放在一旁的几案上。
胡尚宫拿了药就告退了。
雨下了一阵就停了,闷热之气入夜后消散了些许,气压依旧低沉。堂前的几丛青竹郁郁葱葱,雨水顺着竹叶往下滴,地面积了一片水洼。
院外值守的兵士进来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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