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有线索。”温在恒站起身,眸光坚定,“阏逢护法还在我们手里,圣火教除非放弃了他,不然定会同我们来谈条件。还有法门寺的僧人,如此长一条密道,可不是个小工事,为何寺里的僧人从未发现过异常?”
“对!是啊!那些和尚又不是聋子瞎子,别人在他们地下吭哧吭哧挖了一年半载的密道他们竟全然不知?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孙粲嚷道,“今儿要不给咱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咱就把他们的破寺烂院都给拆了!”
智藏法师手持一副卷轴,匆匆赶来,被问及为何寺院的僧人都未发现密道一事,他念了声“阿弥陀佛”,道:“贫僧和诸位长老合议了一宿,正是来告知各位施主。去年此时,一场大雨过后,我寺竟有几间寮房、斋堂和一座钟楼坍塌,数名弟子因此受了重伤,险些出了人命。这在以往是从未发生过的!经过调查,坍塌是由于我寺的建筑年久失修造成的。”
智藏法师让两名僧人展开卷轴,请众人上前观看,道:“这是我寺的布局图,去年坍塌的屋舍就在这一片。”
众人朝智藏法师所指的范围看去,正在密道的上方!
“当时,我寺的账务实在捉襟见肘,连吃食都要僧人在后园耕种贴补,哪有资金整修塌房?僧人担忧屋舍倒塌,一度不敢在室内久待,夜里歇息也多是裹了席褥睡在院里。”智藏法师轻叹一声,继续回忆道,“正在方丈和诸位长老一筹莫展时,适逢岐州刺史廖使君的夫人来我寺参佛进香,得知我寺的窘困状况,捐赠了一笔银钱,这才解了我寺的燃眉之急。”
又是廖使君!众人面上都露出惊讶之色来。难道这地宫被盗也与他有关?
“此后,方丈将修整塌房一事交由智信师兄负责督办,我寺人手不够,从外部雇请了一些人手帮忙,工事耗时三月,那期间关闭了斋堂,知客寮未对外客开放。密道想必就是那时以工事作掩悄悄开挖的!”
“智信法师何在?”温在恒问道。
智藏法师欲言又止。
温在恒见智藏法师面有难色,问道:“他人不在寺里了?”
智藏法师点点头,眉心凝结,不得已叹道:“智信师兄被逐出寺门了。原是一桩丑闻,事关我寺声誉,实在难以启齿。如今想他可能与圣火教有勾结,贫僧不得不将实情相告。我寺往北二十里,还建有一座叫九眼凤泉寺的下院及历代高僧的圆寂塔院,亦是残破不堪,主院的工事结束后,尚有余银,方丈打算将下院和塔院的危房也修葺一番。智信师兄为方便督办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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