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焦躁得像头困兽。就在全天下人都还以为柴少主不愿娶公主时,他却对公主悄然萌发了情意,且大有与日俱深之势。谁能想象一个月前他还愤懑不平的觉得当驸马简直是对他的侮辱?如今,屁大点的事,都要跑人家跟前献宝,问一句“夫君对你好不好”。
世间最毒的药,非情莫属。
王五奎看向李申,平时护少主比护自家儿子还紧的他,此时脸上却并无多少担忧之色。他怎么也不急?临行前,主帅可是特意交代他要看好少主的!
“申哥,你倒是说两句呀!”王五奎忍不住嚷道。
李申看着空有一个大脑袋的王五奎,道:“被你好心搭救的三个妖女当中有两个是圣火教的女护法,那剩下的一个,你觉得会是谁?”
“看她们像是主仆三人,若那两个婢女是女护法的话,那个叫袁三娘的莫不是……”王五奎后知后觉的捂住了嘴。
尚不算太傻。李申道:“头号人物咱们都见识过了,圣火教不过一群乌合之众。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咱们的援兵快到了。”
还有援兵?谁?王五奎又云里雾里了。
水面宽广,波光粼粼。船只南来北往,穿梭如常。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行速降下来,船慢慢靠了岸。温在恒等人下了船,来到堤岸上,上了一辆马车,在颠簸中行驶了约莫大半个时辰,下车步行。三人方位感极强,加之来之前看了方圆百里的舆图,这一路走来已经大概知道他们身在何处了,其实离法门寺并不远。
回想起来,巳正他们收到圣火教的飞箭传书,午正来接人的船就到了,并非圣火教行动迅速或早有打算,而是圣火教的老巢距离法门寺原本就很近。而且,圣火教的老巢还在山上,他们正在往山上走。
从山上下来几个人,为首的是个蓝衣女子,身条细长,脸上敷了粉显白,脖子和胸前的肤色偏黄,瞅着就像根未剥干净的竹笋。她看到阏逢,往下急赶了几步,叫道:“阏逢!阏逢!你怎么搞成这样?”
阏逢护法掀起肿胀的眼皮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回禀昭阳护法,阏逢护法惨遭严刑拷打,我们去接时,他就已经这样了。”一个教徒说道。
“速速去叫青鸾尊者来为阏逢护法诊治!”
“遵命!”
“这三位便是大名鼎鼎的温衙内、柴少主和盛小侯爷了吧?”昭阳护法嘴角噙着冷笑,上下打量着,眸光如利刃,“狗男人,也不过是一双眼睛两条腿,肉身凡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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