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身份?怎能和他们一样?”
“住嘴吧你!”柴峻不耐烦的皱紧了眉头,“上回,你爹已经同我打了招呼,要将你送进军营里磨练,好好改改你这一身的坏毛病。”
“什么?要将我送进军营?”耿烁一听这个,犹如晴天霹雳,立时就炸开了,“我才不要从军呢!我死都不要从军!西北有十万柴家军镇守就够了,何需再多一个我?我天生八字和军营相冲啊!再者,你弟我这风流倜傥的贵族气质和军营更是格格不入,我去了只会给表哥添麻烦,你可千万别答应我爹!”
车内的温乐公主嗤鼻一笑,心道这厮是不是对贵族气质有什么误解?风流倜谠倒真没瞧出来,他这胡搅蛮缠,厚颜无耻的劲儿倒和他表哥如出一辙。
“你自个跟你爹去说吧!”柴峻朝李申一抬下巴,李申便拉着干嚎不止的耿烁走开了。柴峻进了马车内,尽量克制着心底的烦躁情绪,对温乐公主道,“可是吵到你了?我这个表弟打小被他祖母和母亲娇惯坏了,他父亲原本在他满十四岁时就打算把他塞进军营里历练的,结果他祖母舍不得,说他年纪尚小,身子骨弱,经不起折腾。这一拖就拖到了现在,不久前他剜佛眼殴僧侣闯下大祸,他父亲狠下心来定要将他关进军营里好好治一治。他闻风就离家出走了,在外面游荡了好几日。这些我也是昨晚才知道的,你放心,到陇城我就把他交给他父亲,不会让他跟着车队的。”
午膳还未用完,李申又急匆匆过来了,敲了敲车窗,道:“少主,二公子心里憋火,回到车里打那琵琶女出气,说是自家的奴婢,想怎么教训就怎么教训,谁也管不着。他下手没个轻重,可别打出个好歹来。你快去看看吧!”
柴峻把筷子拍在桌案上,才平复下来的心绪又暴躁起来。温乐公主放下筷子,道:“我和你一道去看看。”
这个胡作非为的耿家二郎可不就是传闻中的温乐公主的男版么?熊孩子就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
离老远就听见了那琵琶女的凄惨的求饶声,耿烁的扈从们都站在外头,垂首缩肩大气不敢出。
柴峻快走几步,跳上马车,掀帘而入,扯住正在施暴的耿烁的后衣领一把将他扔出了车外。
耿烁摔了个四脚朝天,好在下面是草地,土壤松软,并未摔痛。他爬起来,提着染血的拳头冲柴峻嚷嚷:“我教训自家奴婢,表哥怎地也管?”
“她犯了什么错你要下如此重手?”柴峻跳下车喝问。
“没犯错我就不能教训她了吗?她的卖身契在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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