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逆反和敌意,毕竟他姓温啊!她一个小小民女,何德何能,能让他如此费心劳力的帮她?
“你……为何要帮我呢?”舒婵小心翼翼的询问。
温在恒看着她,她的眸中一片茫然,他想从中看到一丝别样的情绪,羞怯抑或期许,然而并没有。为何要帮她?这个问题的答案简单得不能再简单,换成别的女孩子,怕是早就想通了,可她就是不往那方面去想。她不信,也不敢。
谁叫他高冷严厉?谁叫他表里不一?
“你不是说我有一副侠义心肠吗?”温在恒苦笑道,“再说了,你叫我了这么多天的舅舅,情分都有了,不能让你白叫不是?”
舒婵双目含泪,一时间心内惊喜、忧虑、感动、愧疚和惶惑的情绪交杂在一起,眼泪没忍住,滚滚落下。她将手指放在鼻下吸了吸,哽咽道:“我真的……还能见到我的父母亲?”
温在恒说能,一定能。他的话抚慰了她的心,折腾一整日,她也累极了,趴在竹榻上沉沉睡去。他的手轻落在她的头上,被火烤得半干的头发毛茸茸的,耳边一绺弯弯翘起,下面的耳垂小巧精致,摸起来软软的肉乎乎的,再冷硬的心肠遇见她也化成绕指柔了。他撑坐起来,将她抱上竹榻,闻着她发间的月桂香,阖眼入眠。
洪流冲垮了堵塞河道的山石,在一片万马奔腾般的轰鸣声中,奔泻直下。冷巍收回目光,视线又落在脚下的蛇尸上。显然,这是一条被乱石砸死的大斑腹蛇,在西北山间和河边常见,毒性很强,蛇皮、蛇胆皆可入药,卖给药铺能换不少钱。故而,这应该不是山民或猎户砸死的。冷巍吹亮火折子查探周边,在一块石头上发现了少量血迹。他站起身,望着雾气缭绕的峻岭密林,凭着多年野外生存的经验,拔脚往上攀登。
惨淡的月光只微微照亮了树梢,林间幽暗沉寂,孤身一人行走其中,方向难辨,如入迷境,搜寻了大半夜,终在破晓前找到了。冷巍悄无声息的看着竹榻上相拥而眠的两人,素来平静沉稳的一颗心也不由得震了震,似有暗流激涌,冲得他心跳紊乱。
他没有直接进去,而是默立在门外,平复着心中的惊涛骇浪。他成过亲,知那种睡姿只有最亲密的人之间才会有,比如夫妻,比如母亲和幼儿,至于舅舅和外甥女……绝不应该!
一个词从他脑海里蹦出来,可冷巍不信。温在恒是什么人?他年纪轻轻位居高位,所得到的一切,不是靠他老子的关系,而是自个凭能力挣来的。一个比冷巍年轻十岁之多,却让他甘愿追随其后,听其号令的勋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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