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发起总攻。
“萧禄满原也招揽了几员能征善战的猛将,门客谋士多不胜数,败得如此快,在意料之外亦在意料之中。”李光魏对插衣袖,往后仰着靠在椅背上,忽而问道,“宛王还留在邓州侍疾?”
“至今未归,宣化军还是由温在恒统率。”虞伯道,“这龚太妃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战事胶着时病了,宛王请旨归家侍疾,洛阳那边说什么的都有。”
宛王在前线率领嫡系宣化军作战,拼死拼活的,后方的朝廷里却不停的有人抹黑他。说他功高盖主,骄傲自满,刚愎自用,说他不服从朝廷的调令,架空朝廷派去的监军,等他发展壮大日后必成朝廷大患。这些空穴来风的言论,传传也就算了,可嘉运帝竟然半疑半信之下,一纸诏书把宛王最爱的儿子召来东都,明着说让宛王世子做大皇子的伴读,实际上不就是做质子?
宛王气得心肝脾肺肾都冒火,借口生母龚太妃突发重疾,撂挑子不干了!但他还算理智,没得让宣化军也都撤了,因他的封地距扬越王的封地近,扬越王往北攻下的几个州县,原也属于他的辖地。既然身为堂叔的扬越王犯了他,那休怪他不敬长辈。于是他委任温在恒为主将,让宣化军上下听从温在恒的调遣,他则回家享清闲去了。事实证明,他的眼光很对,温在恒是个会领军打仗的材料。以前战事胶着时,宣化军和扬越军互有胜负,自打温在恒临阵受命,代掌了军权,四个月来几无败绩。宛王上书把温在恒一顿猛夸,直言其智谋过人神勇无敌如老卫国公再世,把功劳都记在他头上。朝中那些背地里放冷箭的小人们这才终于消停了。
“若非有温在恒替阵,洛阳那些人恶意中伤宛王,导致君臣离心,兄弟阋墙,势必会影响战局。这对谁最有利?”李光魏指了指北面,“不用想也知是武威王的手笔,准确的说是柴宗理借了武威王之手,试图拖慢东南的战事,好为西北抗击突厥和吐蕃的进犯争取时间。东南的战事了了,朝廷定然调头西去收拾柴家军,到时三面受敌饶是柴家军也难以应对。如此简单的道理,都想不透。嘉运老儿昏昏庸庸,有惊无险的做了这么多年皇帝,还真是他运气好。”李光魏叹道,“不过,大梁的运势也已是强弩之末了,以后有嘉运老儿哭的时候。”
“江淮的事这月便能了结,主君可有什么打算?”虞伯问道。
李光魏掩唇咳嗽了几声,蹙着眉头沉默不言。
虞伯犹豫了下,瞄着李光魏的脸色,道:“有件事,我思来想去,觉着还是应当向主君禀报。主君可还记得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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