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主君的奴婢,何敢违逆主君?主君喜欢谁,哪是一个奴婢管得了的?她坐起来,出神的望着远处的灯火,满心的苦涩没有化成眼泪,只消融在嘴角那抹笑里。她缓缓摘下主君送她的围巾,用脚在沙堆里刨了个坑,将围巾丢进去埋了。
呵,男人!
半夜主君发病,鸽奴还是恨不得抓住那女妖精大卸八块。待主君醒来,虚弱无力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她头一回,对着她敬仰爱戴的主君,讥讽了一句,活该。
之后,主君再也没提起过那个罗姆舞姬,即便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曾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快乐。故而,爱真说不上,就是旅途太苦太漫长,主君憋闷久了,需要发泄。
听虞伯说主君可能有儿子了,鸽奴睁大眼,忍不住“啪啪”拍了两下李光魏的肩膀,叫道:“你可真行呀主君!你可真会播种!”
李光魏一阵猛咳,回过神儿来,气喘着瞪了瞪鸽奴,问虞伯:“戒指呢?”
虞伯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掏出戒指呈上,道:“这事说实话,我起初也是不信的。罗姆人居无定所,狡黠善变,我担心其中有诈,原想让玉素核查清楚再禀告主君的。后面思来想去,实在是觉着事关重大,应该让主君及早知晓此事,早做打算才是。”
李光魏看了看那枚遗失已久的戒指,呵呵笑了两声,也不知作何感想。
“那罗姆舞姬和小主子已被玉素妥善安置,主君大可放心。等这边的事了了,我去一趟大食,替主君核实清楚。”虞伯道。
李光魏捏着戒指沉默半晌,才道:“我亲自去,万一真是我儿呢?”
在此之前,李光魏最发愁的一件事,就是传宗接代。他们老李家若是在他这一带断了香火,还复国个屁!复个鬼!他游历各国,见过不少绝色美女,可再赏心悦目,也难以激发他沉寂的雄性。他对那胆大的罗姆舞姬确实是一时意动,她坐他怀里又扭又蹭的,撩得他心头发痒,可那里还是静悄悄的。他不甘心,服了药,终于成事,也害得他搭进去半条命。
房事艰难,李光魏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再服药冒险。幸得上天垂怜,竟让他遇见一个妙人,她盈盈一笑亦或是一个略带嫌弃的眼神,落在他眼中,都那么有感觉。什么感觉呢?心里痒痒的,裤裆发紧,那里面沉睡的老弟,突然觉醒了!
这个发现让他喜出望外,对那丫头的喜爱更进一层。他想睡她,想让她为他生儿育女。可惜他因迫不得已的种种,先是放她走,后又舍她而去,错失良机。如今那小倔丫头成了柴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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