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回,叫你不要多想,事情交给我,我自会解决,你安心等着便是了。我是绝对不会把你一个人丢在这的!我的心意自始至终没有变过,说了会娶你过门,做不到就是乌龟王八蛋!”
阿吉憋住笑,心想他家少主果然本色不改,是个言出必行的男人。他之前和周毓打赌,他相信少主会排除万难履行诺言,而周毓却认为少主会识时务顾大局,这下周毓可输惨了,要给他倒三个月洗脚水了!他乐不可支的找到周毓,把少主的话意比划了出来。周毓想了想,问他苑娘子是何反应。阿吉蹭了蹭发痒的鼻孔,摇摇头。少主的语气明显带着不耐,苑娘子没再说什么,低头继续绣那条送给夫人的抹额。
“你别高兴太早,最终结果如何尚且未定呢。”周毓伸手搂着阿吉那单薄得如纸片的肩膀,叹道,“咱们少主可不是一般人!”
阿吉眨巴了几下眼,心想少主当然不是一般人,这还用得着说?
“不是说肚子痛吗?现在感觉如何了?”
提到这个,阿吉立刻捂着下腹,靠着周毓,塌眉耷眼的哼唧起来。这两日他也不知怎么了,总感觉下腹部坠坠胀胀的,隐隐作痛。
“怎么还是痛?”周毓抬起他的手腕要给他把脉,阿吉却抽回了手,指指东院,意思是说有苑娘子在,谁还要他给看病?
周毓哭笑不得,苑娘子的医术他是服气的。他们这些留守在此的人不管谁有个头疼脑热的,无不是被苑娘子治好的。有个护卫的儿子得了羊角风,发作起来要死要活的很是吓人,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劳烦苑娘子给他儿子瞧了瞧,苑娘子瞧得仔细又亲自配了药,大半年过去,患儿病情有了明显好转,那护卫一家子感恩戴德,恨不得把苑娘子当神仙供起来。
只是苑娘子虽然医术了得,可要说对阿吉的了解,这世上除了周毓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了。毕竟在一个屋里睡了三年,而周毓又是个细心的,阿吉的秘密他早就发现了。这个小哑巴,流里流气没个正形,贪吃贪睡,皮起来像野猴子一样的,其实是个小丫头片子。之所以装作小子怕也是以前流浪时吃了太多苦,怕少主赶她走,又去过那乞讨的日子。
这事除了少主,周毓对谁也没说。少主也是可怜阿吉,没赶她走,平时待她权当她是个小子,久而久之都习惯了。这小哑巴初来时身板瘦弱得如同八九岁的孩子,周毓把她当自己的弟弟一样照顾,她为了掩饰身份的小动作小心思他看在眼里都不拆穿,反而处处配合着她。小哑巴渐渐长大了,已然十四岁了,他们依旧住一个屋,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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