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对二皇子就没那么偏宠了,不仅早早请了师傅开蒙,二皇子犯了错也不再一味的包庇。此次陛下更是怒急攻心,直接将二皇子关了禁闭,那可是他嫡亲的外孙,他不能坐视不理。
“陛下息怒。二皇子年幼贪玩,实属孩子天性。整日拘着他念书写字,小孩子难免坐不住。打太傅有错,有大错,陛下该罚他,可二皇子毕竟不满六岁,关禁闭恐他哭闹不止,哭出个好歹来……”
“让他哭!御医在门外候着,朕看他闹到几时。先关他三日!朕再不治治他,他都要被宠废了!”
温定方暗暗吸了口气,不敢再言语,心里想着等下要给皇后带个话,这次不同以往,不能心软,不能求情。
嘉运帝按了按紧绷的额角,待情绪稍稍平复,想起司马勤的奏请,问温定方:“大郎一去岭南有五六年了吧?”
忽然提起那逆子,温定方怔了下,俯身道:“是。”
嘉运帝知其父子不睦久已,但眼下没得办法,司马勤又再三向他要人,他只能弃老丈人的脸面于不顾了,“大郎,也该回来了。”
温定方默不作声,一旁的江左相却道:“陛下所言甚是!衙内这几年里先是助宛王的宣化军平扬越,又率龙骧军远征交州平乱,苦战数月大败吐蕃,之后经略邕管并安南两府,为奉朔重用,一路提拔至龙骧军副指挥使。不久前又率威武军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使得福建全境得平,威武军上下无人不服。试问这等百年不世出的神将此时不报效朝廷又待何时?”
温定方斜眼瞄了下江左相,这人早不夸晚不夸,这个时候把他家逆子夸得天上有人间无,不定肚子里憋着什么坏水呢。
“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际,大郎在军中声望颇高,召他回来襄助司马勤,北边的战局有望得缓。”嘉运帝说罢就急着拟旨。
安定侯盛翀咬着下唇左思右量,终还是站了出来说道:“启禀陛下,犬子不日前前往永州办差,办完差事嘿嘿他就跑去广州见了衙内一面。这不,昨日刚回京。犬子跟衙内,还有江驸马,仨人自小玩到大,感情深厚,犬子也不是去游山玩水,而是去参加衙内的婚礼,还望陛下宽恕则个。”
此言一出,殿内静了几息。
都知盛翀这个老油子此时说这番话可不是为了给他宝贝儿子请罪的,他要是不主动说,谁也不知道小侯爷去了广州,见了温在恒。况且即便借着办差的功夫去了,也不是啥大事,不至于主动在御前请罪。
盛翀此话的重点在于温衙内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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