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柳母愣了愣,侧头看了看地上的银行卡,又见了张焕脸上的轻蔑,心里大怒,指着张焕大声道:“你有钱?你的钱还不是从我女儿那里来的,有什么资格用她的钱来说事?”
张焕轻笑:“我想您是误会了,柳莺没给我一分钱,再说,您的钱恐怕也是从您丈夫那里来的吧,别的不论,您拿这个点说事之前,得先看看自己的情况,然后再说别人。”
“你,你……”
张焕见了柳母快要气疯的样子,也没继续刺激她,说道:“好歹您也是活了几十年的人了,别生气,您瞧我,年纪只有20来岁,都还沉住气,您有什么好生气的。”
柳母听了,忽然一惊,她还真发现自己一个快五十岁的人了,定力居然还不如一个20岁的毛头小子。
蓦然间,她的心里开始重视起了张焕,没了之前的轻视。
张焕见她面色稍缓,心里也暗舒,要是柳莺知道她母亲因为自己的问题,被气住院了,那回来以后,还不削死自己,所以得悠着点。
张焕道:“从您的话里,我读明白了三点,第一,您觉得你们家富裕,第二,您觉得你女儿优秀,第三,您瞧不起我,觉得我没钱配不上她,是这样的吗?”
柳母哼了一嗓子,道:“你们年轻人懂什么,两个人在一起生活,光靠一时的热情是不够的,问题很现实,现在有人到我们家提亲,愿意出一千万作为聘礼,你能出吗?”
“您答应了?”
柳母没说话,显然是默认了。
“看来你们家也没多少钱,我还以为是几百亿的大家族,现在一瞧,也就那样。”张焕呵呵一笑,把柳母损了一遍,
“你……”柳母咬牙切齿,但张焕说的也是事实,她们家还真没多少大钱,他的丈夫,也就是柳莺的父亲,是一家食品加工厂的老板,工厂的规模也就四五千万,前段时间由于效益不稳定,有一个合伙人直接把和一个大公司打来的一千多万定金,给卷跑了,导致柳父气得住院。
他们食品加工厂一年的效益,也就三四百万,被人卷走了一千多万,那简直是要了命啊。
至于有人下一千万的聘礼这事儿,是柳母编造出来唬张焕的,根本就是假的,现在又不是古代,就算聘礼也只是稍稍意思意思就得了,都是人精,没人会傻到拿一千万出来挥霍。
工厂的资金缺口,也从柳莺那里周转了钱,补缺上了。
本来那会儿有个老闺蜜,来找柳母帮忙给他儿子说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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