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和祭祀天地的功能,同时当然也是祭祀祖宗的场所。
这便是献俘选于明堂的原因,刘宏当然也是在这里告的祖宗。
苏曜对此当然也是心知肚明,不过还好,一个边郡乡下粗人的人设,让他这番装傻充愣倒也丝毫不显违和。
反倒是经过苏曜此番一闹腾,本来刘宏还只是打算在小范围内探讨的北巡河间老宅祭祖的事被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了。
接下来朝堂上就是赞同与反对之声齐飞,掀起了一切的苏曜见人们的注意力都已转移,又悄摸悄的坐了回去,如老僧坐定。
最终,这件事还是皇帝亲自拍了板:
“眼下并州平定,河东白波也遭到重创,京畿安全无忧,此事就此定下。”
“命,冀州刺史王芬,河间相王柔,肃清盗匪,做好北巡的接驾准备。”
“命,大将军何进统虎贲中郎将袁绍,骑都尉苏曜等各点将兵,共同负责北巡安保事宜。”
“命,尚书台拟定其他随驾人员与路程安排等,尽快做好出行准备。”
“命,.”
如此一道道诏令发下,皇帝陛下北巡河间祖宅的事情便也就此确定。
京师洛阳的诸位公卿,在结束了盛大且繁忙的献俘凯旋大典后,马上又进入到了筹备皇帝北巡的紧张任务之中。
散朝之后,皇帝又单独留下苏曜,君臣前往西园,同时唤来了一众皇室成员,听取苏曜讲述在并州的故事。
而就在苏曜随皇帝前往西园的同时,下了朝的袁绍也在离开北宫,告别众位臣僚后即三步并作两步的拉开马车帘子,闪身而入:
“子远,祸事了!”
“本初何出此言啊?”许攸摸着胡子,瞳孔微缩。
昨夜与那关内侯冲突后,他便立刻驰入城内,逃到了袁绍的府上
这般如苏曜所想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实际上由于宫禁严格,这城门校尉伍琼虽然是袁绍和许攸等人的好友,但还是不敢明目张胆的视宫禁如无误,开门放许攸入内的。
但城门虽然不能进,消息的传达却不会有什么问题。
这便是这王朝末期时的一大景象了,宫禁有,但又不完全有,千疮百孔之下徒留一个形式糊弄门脸。
对此,哪怕是皇帝也心知肚明,但却难以改变什么,甚至早已习惯此事。
说回当下,对于袁绍进来就呼祸事,许攸很是不解。
莫非那关内侯毫不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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