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以一种模糊而圆滑的方式回应道:
“大将军不必忧心,陛下的龙体安康,乃是国家之福,只是近来朝中事务繁忙,陛下操劳过度,需要静养些许时日罢了。”
你这老狗。
何进心中暗骂张让这个老狐狸狡猾,但面上却不动声色,绷着脸道:
“原来如此,那倒更应该我们这些臣子多为陛下分忧才是了。”
两人心知肚明,这番对话不过是场面上的客套。
实际上,他们都在暗中角力,试图在这场即将到来的权力游戏中占据有利位置。
张让话锋一转,又回到了高句丽的问题上:
“话说回来,这高句丽国王自请内附削藩,确实是个难得的机遇,大将军以为,朝廷应当如何应对?”
何进沉吟片刻,道:
“此等大事,自当由陛下圣裁,不过,以我之见,高句丽既然有心归顺,朝廷自当以宽宏大量接纳之。”
张让点了点头:
“自当如此,但问题的关键还是咱们那个冠军侯,他带兵入京恐另有企图啊。”
何进又何尝不知,但是此等大事,他们岂能轻易阻止?
回来皇帝真的过问了,他们要如何自处啊:
“至于那苏曜,他此次辽东之行,平定叛乱,还护送高句丽国王入京,也算有功,不妨先让他入京述职论功。”
“不过他的兵,就不要进城了,让他们驻扎城外军营,着人严加看管。”
“张常侍以为如何?”
张让闻言,眉头微皱,但旋即舒展开来,他也知道何进所言并非没有道理。
这位冠军侯不比别人。
那西凉董卓,虽也有些桀骜难驯,尤其是前些日子他刚与皇甫嵩平定了西凉叛乱,正是居功自傲的时候。
但是,对此人他们就完全可以一纸诏书让其交了兵权去并州赴任,让其远离洛阳核心。
可这苏曜却不一样,此子却颇得皇帝信赖,对他的安排若是没有皇帝首肯,那就难免会引发不必要的风波。
苏曜及麾下反感是小,这关键时候,再失了圣上的信任,那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乎,他虽然万般不满,但还是赞同了何进的说法,只是请大将军严加戒备,对于这位即将到来的冠军侯严阵以待。
很快的,奏章便递送到了皇帝刘宏的案头。
刘宏此时正躺在病榻上,面容憔悴,精神不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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