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和大哥都是知道的,这并非是我们贪生怕死,实在是形势所逼啊!”
“我们也想着跟你们一起流放,但是,但是我们也要为时家留后而着想啊。”
“你也知道,那流放的日子苦不堪言,路上死人也是常有的事情,若是因此而让时家断后,这让我们以后老了,该如何去面对地下的列祖列宗?”
顿了顿,王氏又继续装可怜道。
“这些日子以来,我们二房一家心里都挂念着你们,担忧着你们,日夜祈祷你们都能安然无恙。”
“钟哥他更是日夜祭拜祖宗,祈求祖宗保佑你们能平平安安。”
“许是我们的祈祷起了作用,你们这才能完好地回来。”
“我们并非贪生怕死,也并非贪图富贵,只是一心想让时家能有个后啊。”
王氏一脸委屈又无奈的样子,像是受了天大的冤枉一般,好像自己真的就是那个为了家族大义而牺牲小我的人。
围观的路人还真的被这番话说得有些动容。
虽然她的行为有些不妥,但是,对于他们而言,留后是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有的人,为了留后,不惜作恶多端,只为给自己留一个后。
一些大官被抄家时,也经常会做这样的事情。
但是,王氏此举也少不了有怕死的成分。
时溪简直要被这段话给气笑了。
这赤裸裸的歪理,她也能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她到底是怎么说得出口?
“是嘛?那本人县主记得两位堂弟,和两位堂妹年纪都是十几岁的大人了。”
“按照两个堂弟的年龄,都可以当爹了。”
“他们已经有独自生活的能力,你若是只为了留后,为何不只让自己的两个儿子与时家断亲?而是你们二房全都与我们大房一家断亲?”
“若是为了留后,你大可直接让两个堂弟顿亲即可,如此,也算是为时家留后。”
“而你,也可以陪我们大房一家共患难。”
“还是说,你害怕死,只是想拿这个来做挡箭牌?”
时溪眼眸犀利盯着王氏,毫不留情道。
闻言,众人也觉得时溪说得格外有道理。
“对啊,话说得那么好听,她自己怎么不陪着时大人一家一起流放?”
“却拿留后的事情来当借口。”
“我看,她就是怕死。”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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