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若不然,尔等就算吵到天亮,又有何用?”
听得袁涣此言,陈登顿时一愣,“嗯?”
忽然,一帮儒生也是突然眼前一亮,“是啊?此法甚好啊!我等咋就没想到呢?”
闻言,人群中立即有人说道,“袁涣先生此言在理,以我等士族之力量,只要团结起来,哪是一帮寒门士民能相提并论的!”
“再者,一个人再厉害,能比得上一群人的学识吗?我看,倒不如今晚大家相互指教,定当有更深更多有用之学,应付明日之招募考题,绝对不成问题。”
“此言甚是……还得是曜卿先生,果真博学多才,足智多谋。”
“我也赞同,此法甚好,元龙!你意下如何?!”
闻言,陈登双眼怒瞪:我意下如何?堵在我家闹事,吾恨不得将尔等通通杀光!
但他终究还是忍气,叹息道:“袁涣先生此番提议,甚好。”
“诸位,请。”
陈登憋着怒气,将一帮士族儒生迎进屋内。
同时,陈登命下人添柴加火,随着火势不断加大,早已冷的不行的士族儒生们,顿感温暖无比,一个个开始交谈讨论。
这时,陈登见袁涣依旧站在门外,赶紧客气道,“袁涣先生,为何不进来一叙?”
袁涣抬手执礼一拜,“只要各位重修于好,团结共进退,我便心满意足,恕在下有事不能与诸位交流,我就不进去了,告辞!”
“如此,那先生走好。”
陈登随即将袁涣送出门。
送别袁涣,回到屋里,看着一帮正在高谈阔论的士族儒生,陈登心中甚是恼火,恨不得跑到后院痛骂自家父亲。
陈登心中暗骂道:
要不是当初辞官,怎会落到今日这般地步,到头来却要为一个小小学堂教员的官位使劲努力,地位与之前难以相提并论!
真是可笑!
……
此时,衙署里,戏煜正在准备明日办学之事,戏煜口述,贾诩趴在案牍前纸笔书写。
在这之前,几乎都是戏大人口述,郭嘉执笔,但今日戏大人说的实在详细,因贾诩的字更小,可以节约帛书,又能详细书写戏大人之言。
郭嘉与诸葛亮相视一笑,以戏大人那‘非同一般’的字,今夜倘若是戏大人自己执笔,恐怕是二十张帛书都不够用。
戏大人的字,郭嘉与诸葛亮实在不敢恭维,可戏大人却自信满满,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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