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寒尴尬,损了自己太高了对方,却又不会让人看低了她。
高手,果然是溜须拍马的高手。
这种人,合该浸淫官场看旁人溺水而亡。
韩长暮受用务必的一笑:“可我是男子。”
姚杳撇撇嘴:“您若是扮上,保准比姑娘还像姑娘。”
冷临江听着,撇了撇嘴。
人家都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这丫头偏不走寻常路,非要给
个甜枣再打一巴掌。
幸而人家韩王世子是个大气人,若是个记仇不记恩的,这小鞋,姚杳定是穿的脱都脱不下来了。
韩长暮果然没有恼羞成怒,只是轻轻嘁了一声,抿出一个淡淡的笑来。
姚杳有些百思不得其解,这人的心怎么这么大啊,自己的心头肉都跑了,他居然还能笑得出来,还有心思开玩笑。
他就不怕被绿出天际吗?
还未待姚杳回过神,就听到韩长暮急匆匆的叫了孟岁隔进来,将印信交给了他,一叠声的急切吩咐:“你带一队暗卫速去开远门,查一下今日是否有四个女子一起出城,其中一个病入膏肓,烧伤严重,再问一下她们往哪个方向去了,查清楚后让暗卫一路跟过去,莫要惊动她们,看看她们最终去何地了,又是与谁联系的。”
孟岁隔神情一凛,忙收好手书,带了一队暗卫离开了。
看着这一幕,冷临江终于憋不住了,疑惑不解的问:“为什么是去开远门,离十六王宅最近的明明是通化门啊。”
韩长暮和姚杳对视了一眼,高深莫测的一笑,谁都没理冷临江。
冷临江重重的哼了一声,抱臂靠在门边儿,斜眼瞅着二人,轻飘飘的吐出四个字:“狼狈为奸。”
韩长暮和姚杳顿时爆出戏谑狂笑,笑的冷临江脸色铁青,才停了下来。
韩长暮敛尽了脸上的笑意,冷眸中闪着阴险的光,只看一眼,就让人不寒而栗,声音也低幽幽的,恍若荒山里呜咽而过的风,怎么听怎么起鸡皮疙瘩:“云归,你还记得周无痕那些人的老巢在什么地方吗?”
冷临江茫然:“记得啊,在陇右道嘛。”
姚杳弯唇一笑:“这不就是了,杀人灭口这种事,总得在自己的地盘上做起来才最顺手,而从开远门出去,是去陇右道最便捷的一条路了。”
冷临江恍然大悟,重重拍了一下额头,看到韩长暮脸上的笑意,直着嗓子嚷了起来:“久朝,你还笑,你的心头肉都快让人给灭了口了,你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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