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卫司三个字,但他以为是内卫司的寻常内卫,并没有往旁的地方想,便迟疑问道:“这位兄弟面生得很,是......”
姚杳赶忙介绍道:“哦,安捕头,这位是内卫司使韩大人,大人,这位是万年县衙署的安捕头。”
安捕头平日里根本没有机会见到内卫司使,就连内卫也很少见到,乍一听到韩长暮的身份,他怔了片刻,赶忙局促的行了个全礼:“下官见过韩大人。”
韩长暮淡淡道:“本官只是过来看看,安捕头不必多礼,先查案吧。”
安捕头应了声是,迟疑了片刻,问道:“里头,大人可要进去看看?”
韩长暮愣了一下:“里面怎么了?”
安捕头抿了下唇,脸色和唇色都还有些发白,他干这行快三十年了,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惨烈残忍的现场,他斟酌道:“就是,有点惨。”
韩长暮道:“留下两个人,审一下赵三儿,看他有没有拿走什么东西。”说着,他毫不迟疑的往后院走去。
安捕头回过神来,点了两名衙役负责审问,自己和姚杳并肩而行,低声问道:“这位祖宗怎么过来了?”
姚杳叹了口气:“你遣人传话过来时,我正在这位祖宗的府上听吩咐呢。”
安捕头点点头,便没有再多问什么。
一行人走到逼仄的小院中,俱是脸色大变,浓重的血腥气扑面而至。
何登楼惊呼了一声:“娘诶,这是搞了个屠宰场吗?”
“别瞎说。”姚杳低喝了一声,目光冷厉的望向四围。
这天井逼仄,四面皆是黄土夯实的墙壁,历经多年的风雨侵蚀,黄土已经剥落大半了。
四四方方的天灰突突的,没有半丝外头蔚蓝的光彩,阳光洋洋洒洒,也分毫没有洒落进来。
这些天天气晴好,没怎么落雨,但是天井里的泥土地却仍是潮乎乎的,像是一脚便能踩出水来。
四围的土墙各自画了一个头颅大小的红色的图案,看起来像是某种符咒,诡异的交相呼应着。
浓重的血腥气便是从那四个符咒中溢出来的,显然是用鲜血写成的,那血哩哩啦啦的落下来,洒了满墙。
而天井的正中躺着个女子,头发披散着,和潮湿的泥土混杂在一起,身上裹着鲜红的衣裙,那红色极正,像极了被浸在血水里。
一阵阴风应景的刮过,掀起了女子一角鲜红的衣裙,露出一截惨白无血的小腿。
孙英打了个寒噤,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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