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来,这为了作弊,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罪都能受呢。“
韩长暮张了张嘴,冲动之下,他很想告诉姚杳那蜡丸究竟是藏在什么地方的,但是这话终究是有些难以启齿,他挑了下眉,换了个话题:“我仔细看了那四张字条,上头的确都是关于本经的作答,但是每张字条上对应的题目都不一样,与包骋拿到的那份也不一样,至于和考卷有无相似之处,还得再查,至于包骋拿到的那份,方才他也递消息出来了,与考卷也并不相同。”
姚杳还在纠结蜡丸这件事情,闷闷道:“到底藏在哪了,才没有被搜出来?”
韩长暮一口茶水更在了喉间,更的脸色铁青,正要说话,门外却传来的了敲门声。
他咽下了茶水,淡声道:“进来。”
孟岁隔推门而入,手里还拿着一沓子薄纸。
正是那六个被抓了现行的士子交代的供词,上头落了他们的籍贯姓名,还按了猩红的手印。
做完这些之后,六个人都摊在了地上,挣扎了半天都难以起身。
他们心知肚明,科考之路从此断绝了,这还不是最令人绝望的,最令人绝望的是,此事若深究下去,只怕要累及族人。
一个不慎,此后三代族人的科考之路,都会就此断绝。
孟岁隔将供词搁在书案上,沉声道:“大人,都问出来了,这几人都是从一个叫盛老四的手中拿到的考题。”
“盛老四?”韩长暮微微皱眉,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此人,不就是让胡人去送孩子那个人吗?”
孟岁隔点头道:“是,正是此人,这几个士子也是在盛老四常去的赌场中结识的此人。”
“盛老四?”姚杳陡然抬起头:“大人,盛老四背后那个泄露考卷和接收孩子的人,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韩长暮屈指轻叩书案:“极有可能。”
孟岁隔又道:“大人,这六个人都提到了同一个地方,便是晋昌坊的那间赌坊,就是那日大人您和姚参军一同去过的那间。”
韩长暮微眯双眼,原本只是对谢良觌起了疑,现下便是十足十的能够确认,这件事里,绝对有谢良觌的影子。
不管是泄露考卷还是剖腹取子,都少不了他的手笔。
他正要说话,转头看到姚杳满脸疑惑,心知她还在纠结那个蜡丸的事情,顿时静了片刻,沉声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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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今夜就先到这吧,都先回去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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