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面容的两个美人柳眉入鬓,杏眼桃腮,如云发髻高高束起,鬓边钗环精致耀眼,都是十八九岁的新妇打扮。
而背对着画面的两个美人体态婀娜又不失娟秀,梳着垂鬟分肖髻,发髻间只点缀了素雅的珠花,单看背影都是未出阁的姑娘,只是不知容貌如何。
除此之外,图上再没有别的东西了,更没有题字印章,不知是何人所作,又是因何所做。
姚杳回头看了安南郡王妃一眼,她虽然在睡梦中也拧着眉,痛苦的挣扎,但睡得还算沉,并没有短时间里就会醒过来的迹象。
这样没头没尾的一幅画,叫人摸不着头脑。
但这幅画藏得这样深,必然有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
姚杳叹了口气,只可惜再多的秘密,这个时候她也无法仔细研究,即便是能将表面的画临下来,无法参透画中的隐秘也是无用。
她偏着头凝神片刻,便不再犹豫了,从袖中拿出随身携带的纸笔,飞快的将这张画卷描了下来,虽然没有设色,只是简单的勾勒了轮廓,但她还是将露出容貌的两个美人画的惟妙惟肖,然后将画轴原样卷好,放回孔洞,将一切恢复原状。
离开之前,姚杳又看了安南郡王妃一眼,此时的她就像被团团迷雾所笼罩,让人看不清楚。
姚杳心中生出一个念头,留在安南郡王府反倒是件好事,她或许可以因祸得福,和这个满身都是谜团的安南郡王妃联起手来,互惠互利,互有所求,也互有所得。
不过,这种事情是急不得的,安南郡王妃跟永安帝看起来像是相爱相杀,这仇怨到底有多深还未可知,而她身边的人,比如那个如玉,似乎也有些不妥当。
姚杳满怀心事的回到东厢房,刚打开门,冷临江便一下子扑了过来,满脸焦急的低声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出了什么事?”
冷临江自然知道凭着姚杳的本身,夜探一个女子的房间根本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是两个多时辰过去了,药力早就失了效,安南郡王妃早该苏醒过来了,她都还没有回来,他怎么能不担心呢。
“啊,哦,没事,没事。”姚杳被重重扑过来的冷临江撞了个趔趄,额头被撞得生疼,回过神来,捂着发红的额头横了冷临江一眼:“看了一出活春宫,太震撼了,我正回味无穷呢,你就给我撞醒了。”
“哎哟我去,你怎么不叫我呢!”冷临江一脸遗憾的重重拍了下大腿,偏着头看起来一本正经,可一开口就让人喷饭:“很激烈吗?”
姚杳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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