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走出门外的姚杳,他错愕的张口结舌:“这,这,这不是,冷少尹送来的那个姑娘吗。”
“对啊,她,她不是受伤了吗?”如玉托着下巴,眼波流转间,闪过一丝丝阴沉的光。
安南郡王妃看着韩长暮,自嘲的冷笑道:“司使大人果然好手段,连自家的属下都能舍得出去。”她妩媚的双眸微微一动:“那位孟岁隔,也是司使大人的下属吧。”
韩长暮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吐出两个字:“正是。”
一场瓮中捉贼的大戏落了幕,韩长暮几人在客房歇了下来,安南郡王妃吩咐人送了丰盛的夜宵进来。
她是存着无尽感谢的心的,时春一死,她知道了时春险些盗走了四美图,时冬自投罗网,她知道了世子的中毒也是有人在图谋此物。
她对韩长暮的情绪很是复杂,极感谢这个人拦下了时春的动作,又忌惮韩长暮无孔不入的手段,更恨他也拿四美图来威胁她。
与这样的人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安南郡王府的夜宵做的格外精巧,每一道菜都有来历,只是分量小了些,几乎都是一口就没了,唯有那一锅燕窝粥,分量极大。
冷临江一边吃,一边抬头欲言又止的望一眼韩长暮。
韩长暮喝了一口燕窝粥,轻轻放下粥碗,似笑非笑的看着冷临江:“想问什么就问吧,能说的我一定说。”
冷临江憋了一整夜的话,总算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他一口气不停歇的问道:“久朝啊,安南郡王妃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世子又是怎么回事啊,你们今天晚上唱的这是哪一出啊,你们,”他微微一顿,犹犹豫豫的问:“你们,到底在找什么?”
还未及韩长暮说话,门口传来“扑哧”一声轻笑,姚杳拎着几页薄纸,狡黠道:“少尹大人,你怎么这么多怎么回事啊,好奇心真重,好奇害死猫你知不知道。”
“什么叫好奇害死猫?”冷临江笑不可支道:“好奇跟猫有什么关系啊?”
姚杳挑眉,不动声色走到韩长暮的身边,把那几页纸递给了韩长暮,又不动声色的盛了一碗粥坐在冷临江的身边,狭促的笑了笑,话中别有深意:“少尹大人,好奇心太重了不止会害死猫,还会害死人哦。”
冷临江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慢慢凝固,转瞬却又笑了起来:“对,你说的对,我这个人啊,脑子不够用,好奇好奇些风花雪月就够了。”
姚杳抿了抿嘴,笑了。
她就知道,冷临江是个最通透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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