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也落往她的胸口。
颜芙凝一抬眸便触及他还在她胸脯上的视线,当即咬了唇,去遮他的眼。
“登徒子,我哪里没有良心了?”她桩桩件件诉说着自己有良心之举,“给你烧饭烧菜,给你洗衣,你说我哪里没有良心?”
“有有有,还很大。”男子忙作答。
“这还差不多。”
颜芙凝这才收了遮在他眼睛上的手,视线不禁又落到胸襟上。
衣襟有些撑开,像极了她在现代漫画中看到的那样的身材。
再抬眸,夫妻俩的视线又猝不及防地相触。
傅辞翊忙挪开视线:“你别想歪,我方才只是说良心很大。”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颜芙凝的小脸顿时红了。
她不自在地扯了扯衣襟:“我得喊南窈帮我裁剪几身衣裳。”
如今穿的,胸襟皆绷紧了。
傅辞翊索性闭了嘴。
车子停下,颜芙凝自个跳下了车。
“彩玉,今日你烧饭,煮个菜汤就可。”
她得喊傅南窈裁衣去,遂直奔东厢房,走得头也不回。
彩玉应声,取了食盒去灶间。
李信恒与施施然出车厢的傅辞翊道:“公子,姑娘怎么了?”
“无事。”
傅辞翊捏了捏眉心,忽而手一顿。
便是这只手,曾摸过她的良心。
顿时俊脸一红,忙不迭地回西厢房去。
东厢房内,傅南窈应下裁衣之事。
“这两日我就帮嫂嫂剪裁出来。”
颜芙凝指了几个颜色的料子:“裁剪时,你帮我在胸襟处放宽些。”
“嫂嫂,为何?”傅南窈不解,抬眸看向嫂嫂的衣襟,噗哧笑了,“我知道嫂嫂为何突然要裁衣了?”
颜芙凝张开手臂:“要不你给我量下尺寸?”
傅南窈拿了尺子,先量了胸围腰围,对照先前记在纸上的尺寸,果然不一样了。
“确实该重新测量,该拿纸笔记一记。”
“你去拿,我今日在酒楼忙了一天,想坐会。”
颜芙凝坐下,敲了敲膝盖。
原先她是不太会指使腿脚不便的傅南窈的。
而今次,至少此刻她不太想见某人。
傅南窈应下,去了西厢房。
她一进房要了纸笔,与兄长道了一句:“哥哥好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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