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钱的数额比中解元那次多?”
问得极小声,生怕驾车的陌生车夫听闻。
既有金,又有银,大抵会有些数额了。
毕竟三年才出一个状元。
而此状元又是连中三元的人物。
傅辞翊颔了颔首,也不说有多少钱,只淡声问她:“你想要么?”
颜芙凝的脑袋摇得似拨浪鼓:“是你的,我才不要,我自个会赚。”
在京城开酒楼,她相信自己能赚不少。
傅辞翊唇角微勾,温声道:“你不是想回凌县种田么?而今有了田产,就在京城郊外,你何时有闲情逸致,去种便可。”
只要不要吵着回去。
颜芙凝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抿了抿唇:“我说回去,又没说不回来。”
傅辞翊却是不信。
颜芙凝也不辩解,只问:“田产有多少?”
“不多,大抵六顷吧。”
“六顷是几亩?”
“一顷便是一百亩,你说几亩?”男子反问。
“啥?”颜芙凝闻言惊愕,“有六百亩!六百亩还不多?”
这么多田,她要怎么种?
当即问他:“得请很多人一起种吧?”
傅辞翊笑了。
六顷田,确实不多。
官位品阶越高,家中爵位越高的那些人,有几百顷良田的可不在少数。
不过此等事情,此刻也不用与她细说。
轻轻捉了她的手捏了捏:“田地有庄子,庄子上住着打理田地的农人,相关事务与田产进项,你每月问下管事便成。你若觉得每月太过频繁,改成每季过问。”
语声温润。
颜芙凝吃惊地指了指自己:“你的意思,还是我当家?”
男子再度反问:“你是我娘子,你不当家,谁当?”
颜芙凝闻言一噎。
怎么感觉好像慢慢被套牢了一般?
转而支开话题:“那些统一劲装的护卫,也是上头赐的?”
“嗯。”
“哦。”
“在想什么?”
颜芙凝垂眸盯着自己的手被他捏在手心:“没想什么。”
不多时,车子停下。
车夫唤:“公子,少夫人,咱们到了。”
两人闻声下车。
脚尚未站稳,映入眼帘的府邸教颜芙凝心头一顿。
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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