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梦,我在这。”
瞧她发丝与衣裳皆不乱,就是走路有些歪斜,龙池安关切问:“是在里头崴了脚?”
颜芙凝垂眸只道:“我好奇假山山洞,就往里走了走,却不想鹅卵石地面走得崴脚。”
庞安梦扶住她:“脚踝可痛?”
“不痛。”颜芙凝摇头,“咱们走罢。”
本以为他们先行离开,傅辞翊再晚些出来,如此大家相安无事。
哪里想到他已缓步出来,清冷出声:“颜二小姐不必谢我,毕竟你我夫妻一场,你崴了脚,我扶你一把,举手之劳。”
傅辞翊说着,寒凉的眸光看向龙池安:“池郡王,你说是吧?”
颜芙凝抓紧了庞安梦的手:“咱们走。”
庞安梦会意,扶着她走得飞快。
假山旁,傅辞翊抬起手,捏了捏掌心,有意无意地将虎口上的齿印给龙池安瞧。
龙池安眼眸一缩:“傅辞翊,你对芙凝做了什么?”
“池郡王问岔了罢?”傅辞翊清浅而笑,“分明是颜二小姐咬了我,如何是我对她做了什么?”
说罢,扬长而去。
两刻钟后,还在御花园与湖边闲逛的众人,全被内侍与太监们传回了殿中。
“芙凝,等会我可得敬你酒。”
靳令岑踱步过来,与颜芙凝打招呼,仿若没看到她身旁的庞安梦。
庞安梦气恼:“喂,你没看到我吗?”
“哦,原来庞小姐也来了。”靳令岑笑,“委实抱歉,我只看到我好友了。”
颜芙凝摇首,含笑道:“我不胜酒力,不太好饮酒。今日宫宴是皇上为你而设,自是会有人敬你酒,就不差你我这一杯了。”
今日进宫路上,兄长们与她道明了西南靳家与朝廷的关系。
西南王是大景异姓王。
几百年前,西南那块地方是个小国,后来经过一系列战事,西南并入大景。
靳家可谓颇有来头。
而今虽说西南地界由庞家镇守,但靳家实力不容小觑。
更何况,西南当地民众对西南王的尊敬程度远超大景皇帝。
如此情况下,皇帝为靳令岑设下宫宴,便不足为怪了。
“又或者,你与安梦多饮几杯?”她补了一句。
庞安梦哼声:“谁稀罕跟他喝酒?”
“我就更不稀罕了。”靳令岑挑眉。
就这时,内侍来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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