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阿哥们带着一股好强好胜的心,又跪了一个时辰。
冬天,这天可黑的早,这残阳如血的,寒风似刀,四爷就咳嗽了一声。
四爷的位置离老十有点远。
老十就担心的侧过身子,勾头看了四哥:“四哥,是不是伤了点酒。”
四爷点头。
直郡王笑道:“这身子不好,就不能喝多酒,酒是最能检查一个爷们身体的好坏的。”
四爷想屏着,可是这世界上,最难忍的就是咳嗽,比尿还难。
四爷又咳嗽几声。
老十心想,就按皇阿玛这暴脾气,指不定让我们跪多久呢,四哥这身子,要是倒了可怎么办?
他想了想,就跟侍卫道:“兄弟们都喝了点酒,这风吹着,怕是冒了风了,能将爷们的大披风拿进来吗?”
有个领头的就看了看老十,拱拱手,出去了,估计请示去了。
不多久,就有人进屋子,披风没见着,就听到咣当,哗拉,铜器硬碰声……锁门了。
各种门上锁,搞得好象晚上九点超市关门一样。
那些人就这么站寒风中将屋门一锁,院子门一锁,把一群阿哥当王八,关在院子里了。
所有的阿哥都傻眼了。
就算是有点猜到的老九跟老十哥俩儿也是对视发呆。
这皇阿玛叫咱跪着,这咱还敢跑了不成,用得着锁门吗?
这啥意思啊。
不过大家至少都明白,这不会是什么好事了。
这时候有太监过来了,说皇上赏了诚隐郡王一个垫子,还有大披风。
诚隐郡王谢恩。
那垫子挺大的,里面塞满了棉花,看着特别软和,显然是加制的。
他小腿骨折好了,康熙爷也不想把儿子给跪废了。
但,让一个骨折好了没几个月的人跪这么久,感觉还是会废吧。
这种残忍中的仁慈,却把三爷感受的一塌糊涂,眼圈都红了。
一群人也是感叹,是不是自己太魂淡了,不然把这绝世好皇阿玛都气成什么样了还关心儿子的生理健康呢。
其实跟老九老十一样早早明白过来的人是三爷。
他被上次吓得有点毛病,这一次几乎没怎么碰酒水,而且请来之前,就先解决了,所以进来就跪,一点眼风不露,就想着爷上回受了大罪,这回能阴着一个是一个,坑死一双是一双了。
三爷拿着大披风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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