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撑着微笑,很是苦涩地摆手道:
“在下完全担不起波拿巴阁下的仰慕,我现在只是一个闲散伯爵而已。”
去年年末,正担任驻奥斯曼帝国全权大使的韦尔热衲伯爵被舒瓦瑟尔公爵一纸令下,从经营多年的君士坦丁堡调回了法兰西,听候不知何时才会下达的下一步的调遣。
至于原因,则是舒瓦瑟尔公爵希望进一步挑起奥斯曼与俄罗斯之间的俄土战争,使两国之间渐渐熄灭的战火重燃起来,从而使俄国人深陷在克里米亚,使其无暇向西顾及波兰。
而舒瓦瑟尔公爵并不信任韦尔热衲伯爵,认为他根本没有能力担此大任,于是轻而易举地指使他的堂弟,外交大臣凯撒·加布里埃尔将韦尔热衲伯爵调回了巴黎。
这对在奥斯曼帝国经营了十六年外交网络的韦尔热衲伯爵来说无疑是一个重大打击。
作为一个二十岁就出任大使助理的外交官,韦尔热衲伯爵常年旅居国外,在本土几乎可以说是无依无靠,此番以五十四岁的高龄回到巴黎,更是称得上是举目无亲,完全没有自己的势力。
事实上,历史上的韦尔热衲伯爵在1774年升任外交大臣时,就有许多人借此攻击他,嘲笑他完完全全是一个“外国人”
当然,或许这也正是路易十五看中韦尔热衲伯爵的原因——一个本就无权无势而又能力出色的大臣无疑是辅佐幼王的最佳人选。
而这对劳伦斯来说也是一样,在本土无依无靠的韦尔热衲伯爵是一个极佳的拉拢掌控对象。
“或许您回到巴黎是为了承担更大的责任呢。”
劳伦斯笑着宽慰道,伸手示意韦尔热衲伯爵坐下。
韦尔热衲伯爵也只得苦笑着点了点头,有些拘谨地坐在了劳伦斯身旁,主动问道:
“那您这次邀请我前来是为了.?”
这一次会面是在晚上,但是劳伦斯的邀请函在中午才送到韦尔热衲伯爵的家中,韦尔热衲伯爵因此也很明白,如果不是有什么要事的话,波拿巴阁下必然不会如此急迫地与自己会面。
劳伦斯不紧不慢地喝了口香槟,笑着反问道:
“难道您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吗?”
“消息.”韦尔热衲伯爵微微皱眉,舔了下嘴唇,有些迟疑犹豫地说道:
“我昨天晚上确实接到了司法宫的消息,他们告诉我,要让我担任科西嘉王国的外交大臣,我还以为这是要把我.”
尽管他的话只非常含蓄地说到一半,但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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