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如果能有魏大人帮助,必然大大有益,可是上回在京之时。父亲也曾托人委婉地向魏家提过结亲之事,而魏家显然并没看上咱们家。从眼下的情形看来,比魏府官位更高的人家我们是更加不敢高攀。可是比他们低的人家,又及不上魏彬的权力。
“魏暹。是眼下我们最有可能抓住的一根藤,他回京在即。往后也不知何时才会有这机会,京师闺秀多如牛毛,如若让人捷足先登,于我们来说失去的何止是一点点好处?所以女儿破釜沉舟使下这一计,以求能助父亲达成夙愿。”
黄氏仍然望着女儿,胸脯起伏着,而目光里充满着激动和热烈。
谢葳有心计她知道,她深爱父亲她也知道,可她没想到她居然会有心计到这种程度,以自身的闺誉去攀住魏家这条线,这的确是破釜沉舟之举!魏暹是自己寻到谢府来的,如今又在谢府犯下这等丑事,损害了人家闺女的名誉,他魏府难道还能矢口不认吗?
“可是,你,你是真的喜欢魏暹吗?”
“喜不喜欢,又有什么要紧?”谢葳仰起脸来,微笑道:“丈夫之于妻子,不过是个可以任借夫荣妻贵达成安享尊荣的途径而已,只要其人可堪造就,不喜欢也能喜欢。可若是泛泛之辈,便是喜欢也终会变得不喜欢。世间天下,男人的爱是最难长久的,靠得住的只有荣华和权力。
“我在官场中本身就不是门第高贵的贵女,我也从来没有希翼过男欢女爱,我只想将来也能堂堂正正地做个按品大妆的诰命夫人。如果我娘家没有实力,那么就算丈夫再爱我,我在夫家也抬不起头。说到底,娘家的命运决定着我将来的命运,所以我当然要先从这一层着想。”
黄氏听完久久不能说话,她的女儿还只有十四岁,却已经把世间事看得如此透彻。
男人的爱最难长久,岂不也是她时常在心里跟自己说的一句话?谢荣虽然对她忠心不二,不纳妾,也不留连风月,可是随着夫妻日久,在一起时到底不如从前恩爱了。而且他的洁身自爱究竟有几分是为了她,又有几分是为了他自己的名声?她并不知道。
谢葳性子像父亲,冷静起来像个完全没有感情的人。世间情爱于他们,像是描在花瓶上的花,起个点缀的用途便好了。而她不是,她是个平凡的女人,她希翼着男欢女爱,也期待着恩爱长久,诰命大妆那些,于她来说有自然是好,如果没有,那么只要爱的那个人在,就一切都好。
看着谢葳意志坚定的样子,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谢荣一向言正身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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