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行了。”
单彩显然不赞同赵长安对这件事的处理方式,而且感觉有点看不透他的真实想法说道:“你这么做到最后事情也没有谈成,反而激化了矛盾,把本来能够平息下来的事情又无限期的朝后推延了。”
这时候,车子经过一个十字路口,刚巧直行绿灯熄灭,赵长安没能赶上这最后几秒。
这个路口过去靠北是郑医,北上是郑市大学和农大,有名的时间凝固路口,赵长安这一停至少得三分钟才能再走。
“这是和你,换一个人我根本不会让他学习到我手里这些宝贵的知识。”
“那你说说。”
单彩没有露出不屑的神情,而是很感兴趣的望着眼前熟悉的城市,竖着小耳朵认真的听。
“因为她不配。”
赵长安说了这句话,就没有再说话。
“嗯?”
单彩满脸诧异:“就这?”
“就这!”
赵长安很肯定的回答。
“可这答案虽然冷血,可这也太简单点了吧?”
单彩显然不满意。
“那我问你,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啊?”
单彩望着赵长安:“你的说话方式一直都是这么领导化的天马行空么,而且你没发现自己跑题了么,又回到演讲会上面去了。”
“一个人但凡想有所作为,成就他所认为的成功的目标,就要学会运用奥卡姆剃刀这个理论。去繁就简,剔除臃肿。轰鸣前进的坦克不会因为前面的路上有一粒石子就停下来,去喋喋不休的和小石头讨价还价‘五百行不行,不行就一千,一千不行那两千总可以了吧?’,它可以丢一块馅饼,一下子能让小石头吃饱,甚至撑着,但是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渺小身上,进行无谓的浪费。真不让开,那就碾压过去就行了。”
赵长安语重心长的对单彩说道:“我说六万就是六万,她那边只需要默默接受就可以了,我没那么闲,搬着小凳和她扯淡,也没有那么无聊,给她用计策,因为她根本就不配!假如你把自己的精力反复放在这些能让人焦头烂额一团麻的琐事上面,一直走不出去,你会发现自己这一辈子基本就是废了。”
“可你这么做不还是把事情弄得更加矛盾复杂么?”
单彩不是不服气,而是带着疑问虚心求教:“这样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还把问题变得更难处理。”
“是变得更加的尖锐对立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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