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梦想就是开一个大网吧,拉上网线,成为他们县城的有钱人。理想很朴素,不过不能否认的是她正是通过有偿培训,正在脱离最底层的阶层。”
“单纯来说,你举得这个例子有问题,玩单机游戏本来就是通过一种吸血的方式,把那些玩游戏耽误时间和生命的人的资本掠夺到她的身上,这个至少就现在来看,对社会是无用和无效的。就像玩跷跷板,通过别人的下沉实现她的上浮,并不能增加任何的全民财富,反而是一种消耗。而且我并不是反对培训和校外教育,而是反对大规模产业化的这种方式。对于高丽畸形的经济模式,注定了他们的停滞和没落,不用二十年,咱们国人看他们就像是看一群村民而已。再说以绑架全民痛苦为国家发展的模式,真的好么?国家的存在的意义,是要让在它羽翼庇护下的人民安居乐业,别人走过的错路,我们为什么要继续硬着头再撞一次?至于你说得‘没有利益驱使,那些精英为什么要无偿的向下层传播知识’,我的回答就是,对于这样的精英,还是算了吧。”
赵长安幽幽说道:“总会有那么一些人,不会以挣钱为目的,进行教育和知识的传播。”
“你?”
陶娇一针见血的哂笑说道:“就算你是这样的人,那又怎么样,你一个能给几个人还是几十个人传播知识,别说几十人裂变成几百人,几百人裂变成几千人,要知道你的传播对象很可能没有你这么高尚和富有使命感。”
在陶娇嘴里说道‘很可能没有你这么高尚和富有使命感’,语气是带着奚落的味道。
“如果在以前肯定不行,但是在将来肯定可以,因为可以借助于网络。”
赵长安说得满脸的自信:“还是那句话,知识不应该拿来贩卖。”
陶娇笑了笑,没有再搭理赵长安。
说实话在赵长安收购燕教以后,她确实心动于一纳米的高速发展,想把燕教系融入一纳米。
然而从今年年初并入开始,赵长安的一些列行为就让陶娇感觉到了他似乎无意于培训产业这一块。
而在陶娇看来,中国在未来至少三十年里,想要实现国民进步,追赶欧美日,教育产业化则是必由之路。
花钱买知识,这本来就是一种精英筛选,那些连钱都不愿意花在自己和子女教育上的人,还提什么想要脱离底层?
正好通过这个筛子筛下去,剩下的就可以集中有限的资源,进行重点培养,而不是一个大锅饭,不分良莠。
这时候,陶娇觉得有时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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