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忍不住问赵长安,同时抬头望着正在切菜的赵长安的脸。
“蒙学栋。”
“怪不得我爸这么对你,不然说啥也得等到我们吃了饭以后才给你开门。不对呀,伱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小蒙的名字?”
村姑诧异的问道:“手机在我手里,小蒙这几天都没有电话。”
“你有没听说过,确认过眼神,遇到对的人?”
赵长安这时候已经切好了菜,看到这个锅里面的水已经在冒热气,就用水瓢把热水舀出来倒掉,再用扫帚把剩下不好舀的热水扫出来,最后一点贴在锅上的水膜则是任由灶火烧锅蒸发掉。
“我爸和小蒙说得都对,你们山外边的人都不老实,满嘴半真半假的假话。”
“你似乎也不是本地人吧?”
赵长安没有继续这个村姑的话题,而是想盘她的底儿。
“这重要么,还是说和你过来的目的有关?”
村姑一句话也把赵长安给堵住了,于是他舀了一勺菜籽油,等油温热了以后开始噼里啪啦的大火炒菜。
“水平可以啊,都快赶上我了?”
村姑娟儿有点意外,称赞了赵长安一句,算是我不盘你的底儿,你也别盘我的底儿,大家说些别的,都乐哈哈的乐呵乐呵。
“和你的老母鸡炖香菇相比,还是差了不少。”
娟儿沉默了一会儿,被说到了心里面的事情,又不想和赵长安乐呵了。
低声说道:“其实这钵鸡汤是专门炖给我爸的,配着药酒喝。他身体有病,听说是一种很罕见的病,以前我爸也不是这样,他的背很直,也不瘦,胳膊比我现在的腿还粗。”
“是强直性脊柱炎,这个病是世界性难题,很难攻克。”
赵长安不禁想到了下午在电话里,文烨说的那句话,‘他应该是一个干巴巴的,瘦的蜷缩成了一团的驼背。’
还真准啊!
不过这丫头说这句‘其实这钵鸡汤是专门炖给我爸的’,是啥意思?
那一会儿这鸡汤,他喝还是不喝。
在现在赵长安这个高度,别说一瓦罐老母鸡炖香菇,就是一瓦罐天鹅炖人参他都不稀罕。
可一会儿在酒桌上,难道自己和肖兰一筷子都不夹鸡肉,不舀一勺子鸡汤,只夹鸡蛋炒蒜苗,青西红柿炒辣椒?
他倒是无所谓,甚至不吃这顿饭都无所谓,作为一个谨慎的成年人,为了这次进山,赵长安可在吉普车的后备箱里面放了不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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