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陷入暴走的潘高说道:“这个火车一直到黄河边的金城,几天几夜,有钱的会到专门的列车餐厅吃饭,在那里不但高雅而且还不会影响到比人。而其余像咱们这样的穷人,也就只能在车厢里对合。这么多吃东西的人,还有吸烟的,打牌的,放随身听的,喧哗的,脱鞋子的,都在互相影响着别人。就像四位尊贵的,年轻有为的大老板,学富五车的大学生,师大的校徽很好看,又显眼。自从火车出发走了这一个小时,我和老潘的耳朵里面就被你们轰炸了一个小时,几百万,毛毛雨,当地领导会亲自到车站接站,没有直达的飞机,——我们可有表示过一点的不满?可在现在你我似乎就成了众矢之的,你想过这是什么原因么?”
“因为有些杂种嘴巴喝大粪了,喷的就跟厕所一样。麻痹,孙子,大鹏补脑液是不?你叫啥,老子等回明珠非嫩死你个孙子!”
潘高满脸凶狠的盯着这个小青年,然后对赵长安说道:“老赵,他叫啥,我刚才都没听这几只杂碎喷粪。”
这话一出口,把边上两个女孩子也骂了,虽然她们两个的眼睛里面露出厌恶的怒色,不过听着潘高的狠话,心里面也不禁有点害怕,都不敢说话。
坐在中间的那个漂亮的女孩子甚至把身体朝外坐了坐,想远离潘高这个杂皮。
“我也不是被吓大的。”
中间那个小青年心里面已经有点后悔,他的目的只不过想借着这两个醉鬼作为工具人,作为向这个漂亮女学生展示自我的工具,好为以后勾搭上干一干做铺垫,并没有想过要和这个醉鬼往死里磕。
俗话说瓷器和和粗瓦相碰,说得就是这个道理。
“叫翟启顺。”
赵长安笑笑的:“记好了,打成猪头就行了,可别打残了。”
“好,翟启顺是不?——”
“兄弟你搞错了,我叫翟启顺,他叫苑启帆。”
坐在最外边的小青年一听就慌了,吓得连忙开口更正。
他和苑启帆其实就是两个打工仔,水利专科学校毕业了以后进了大鹏补脑液公司。
这次之所以出差的差事能轮到他们两个,就是因为他们在大专里面学的专业,老板让他俩先去看看情况再说。
今晚这件事他可没招谁惹谁,可不想替人背锅,公司的位置又在郊区,万一这家伙在找人之前也不认个脸,自己要是因此被打个半死,岂不是亏死?
而且追这个漂亮的都被他苑启帆占了,凭啥惹了事儿却叫他翟启顺来背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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