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以此类比,你却说我在侮辱她。”
赵长安叹息说道:“所以高度和阶层,有时候真的很难跨越。好的合理的规定,有着正当合理的边际,能让一个集体里面绝大多数的人正常自由的生活和选择习惯,而不是把边际无限缩小,把一部分正当合理的生活定义成为边际外的违反规定。那么这个世界就成了乱成一团糟,只要想整你,一查你全是违规,不查都是圣人,一查都是狗屎。”
“那你的意思就是在学校里面吸烟是对的?”
薛义伟质问。
“我从来都没有说是对的,也没有说是不对的。我建议你们建议一下郁校,在公众场合吸烟影响别人是不对的,至于私下的场合,就比如我现在坐在这里,周边二三十米没有别人,又是露天场所,又是这么僻静的地方,就不要管得太多了吧?不能为抓而抓!呵呵,校园那边那两栋教职工宿舍楼,要不要咱们一间间的查过去?然后把那几十名教师全部用你刚才想激怒我的办法,全部清除出去。”
“你是牧野师大哲学系的吧,我听说前段时间你们哲学系里面一群人在屋里争论一个哲学问题,里面雾气狼烟,结果路过的以为失火了。”
薛义伟听着赵长安的话,再加上他手里面拿着的是租学校门口的,就断定他肯定是北边牧野师大的学生,不禁开口讽刺。
因为能说出来这些话的人,肯定是一个大学生,而且还是一个喜欢进行深度思考的逻辑学大学生。
这样不俗的相貌,即使薛义伟自认自己也长得不差,然而却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男学生长得放在工专里面,也绝对是顶尖的校草级别,要比自己长得英俊帅气得多。
而且家庭条件应该很不错,不然谁舍得拿出来给还在上大学的子女买两三千的手机,戴着的手表薛义伟不太懂,不过就他目测,估计也不便宜,再加上自信和锋利的反击,能一个电话把单珺叫出来,这样的男孩子也绝对不是一个无名之辈。
那么就工专这两千余学生,既然他和佟泠都不认识,那么基本就可以确定他不是工专的学生。
按说既然不是学校的学生,薛义伟就没有必要这么咄咄逼人的针锋相对了,然而想着他竟然能喊出来单珺,薛义伟的心里面还是很不爽。
赵长安笑了笑,没有回答,看了一眼佟泠。
却看到她也正望着自己,眼睛里面竟然有着光芒闪烁。
自古以来崇拜学问的女子都喜欢才子,尤其是长得帅似乎又有钱的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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