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错,只不过这个矿富余产出的并不是钻石,而是虎睛石和黄金矿,以及两条很小量的钻石矿和猫眼石矿。
也正是这个矿区产出的复杂糅合性,使得哪一样看上去都不出彩。
按照李平涛在赵长安的前一世给他的说法,这个钻石矿应该是天悦集团那条特大型钻石主矿的尾稍,之前错误的方向都是在朝着天悦矿的方向挖掘,结果干的勉强糊口。
而在反方向,挖掘下去不远就是一个小型的猫眼石矿,当把这个小型矿打穿之后,就会出现南非的主要宝石矿品虎睛石。
虎睛石矿往往是和黄金矿是伴生的,只要继续沿着矿脉挖下去,巨大的惊喜就会来临。
只不过这种情况还要再等几年,等到李平涛小舅他们的微利钻石矿因为来自国内的同乡老乡们六面压顶机开足马力,源源不断的生产出来质优价廉的人造钻石,把‘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的价格打得腰斩以后。
陷入山穷水尽的他们才会转变一个思路,从反方向挖掘。
而之所以敢这么再花费至少几十万的资金换一个角度,是因为李平涛在一个大雨滂沱山洪爆发以后的月夜,站在他那个石棉瓦
蜗棚里的纱窗口,忧郁的想着他和矿区的未来似乎没有什么值得书写的未来。
就看到在远处那片十几年前切下来的断崖上面,闪动着一抹让他心悸的金绿亮色。
就是几年以后他衣锦还乡,专门找到赵长安还那一百块钱的人情债,给的他那一粒只是当时的价值,就不下五六十万的极品金绿猫眼石原石。
——
晚上,四人分了一瓶红酒,胡月提前就给赵长安定了房间,赵长安和吴悦联系,他说和官新义,关海蓉,还有几个他俩的朋友在花莊,要赵长安一起过去,这边都吵着要见他。
「去不去?官新义和关海荣几个朋友,还有我高中的一个兄弟吴悦,这次是和他一起过来的,他在凤凰城华北煤炭医学院上学。」
靳智毅的一个老大哥同事就在多伦多,家属过年回来过年正月十六要回多伦多,靳晨晓决定不等那么多的各种手续流程下来再启程,而是和那个阿姨一起去。
赵长安也没有更多的时间和靳晨晓单独私下说话,他明天下午还要赶回明珠参加齐秀举办的家宴,就想和靳晨晓再聊聊。
「去吧,你们年轻人多接触接触,十六你就要去多伦多了,再回来说不定就是一年。」
赶在靳晨晓表态之前,她母亲胡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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