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立志要当一个好校长,青史留名。而刘长鸣则是一个政治实用主义者,他之所以来上外,是因为在那边推行的线路过于激进,不符合广交朋友这个方针,尤其是国内正在寻求加入WTO。不过经过了这三年的沉淀,他显然成熟了很多,上外至此至终只是刘长鸣实现个人理想和价值的过程中的一个临时休憩站,从来都不是他的事业。”
齐秀对赵长安说道:“之前我有点不明白刘长鸣为什么这么欣赏你,对你们一纳米提出的这么多过分的要求都是允许,包括就在要离开上外的时候,还以着平价要把新校区东北角那十几亩地变卖给伱们。他可是担当了很大的风险,之前不是要扩建新校区,那快地你们一纳米根本想都别想,只是拆迁就能让你们陷入层出不穷的纠纷之中。
直到你这次竟然也要参与到非大陆的经济之中,我才知道你俩应该很早就有了默契,而且刘长鸣显然很欣赏你得性格。”
“也不算是默契,就是在资助翻译社的时候,一纳米就要求翻译一些国内优秀的书籍捐赠给那边的大学和图书馆,就是希望他们能够了解到中国是一个勤劳善良,爱好和平的伟大国家。当然,每一本书上面都印着一纳米的商标,也算是一个善意的潜移默化的广告渗透。”
赵长安说道:“非洲有着广阔的森林和土地,数亿人口,大量的资源,而且经济落后,对于国内的工业水平来说,是一个非常难得的市场。”
“想到非洲做生意发财的人有的是,陆家的成功不是一个最直白的例子,不过只是因为这,刘长鸣不会对你这么尽心吧?”
齐秀。
“我对刘校说,就像两年前他被召回来,并不是说在世界秩序里面,位置和权柄的上升仅仅只是靠着广交朋友不得罪人,不拼不抢就能达到,他的做法对于国家的位置并没有错,只是错在过早的就想要露出獠牙。不过我相信随着国内经济和科技的高速发展,这种国家对经济实力的话语权,以及对资源获取的权力,早晚要和那些老牌国家相互拼抢。
然而这个时间至少也得等到国内蓄力十几年甚至更长时间以后,那时候刘校都退休了,这种针锋相对的竞争,总得由我们这一代的传承者硬碰硬的去和国外拼抢。
那么是不是作为他们这一代不能和欧美硬钢的遗憾,想要到了我们这一代能有着更多这么有骨气有实力的企业家去厮杀在第一线,那么作为他们这一代的责任,是不是要努力的培养我们,给我们足够成长的机会和空间。”
赵长安说道:“这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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