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向高尔夫别墅,老阿姨余朵今晚喝了一些红酒,有点晕乎乎的坐在副驾驶位上,想着五十万的车子和自己将要踏上星辰的新事业,兴奋的也不老实。
一只手拿着细支烟,小嘴吸一口,再拿在手上,惬意的仰头吐了一个妩媚迷人的烟圈,左手握着小赵,为下周一开始的美容院学习提前做腕力技能锻炼。
原本在被齐道龙二次骗财骗色的情况下,她已经绝望,只想着混吃等死寥寥一生。
然而赵长安不但给了她重来都没有享受过的人生极致体验,而且还给了她一个也能让她喜爱,而且还是一个真正暴利又新兴的产业。
这如何不让她感到激动又兴奋,对身边有着英俊潇洒年少多金才华横溢的大弟弟充满了感激和移情别恋,全心全意的喜爱,心里面甚至出现了少女般的童趣。
老女人就像是老房子(古代的木质结构房子),一旦着了火,那是能烧(骚)的了不得。
“那个田雪很漂亮么,让你为了一个小丫头片子对她这个小姨这么尽心?”
余朵笑笑的:“这个女人很势利,见风使舵的能力不是一般的麻利。”
“不但势利而且愚蠢!不势利能二十五岁研究生毕业就崇洋媚外,嫁给了一个儿子都能当她爹的首尔糟老头子,累死累活拼了三年好不容易把快破产的美容医院搞起来了,又被老太婆和儿子往死里揍。
赵长安笑着评论:“而且还愚蠢,那个老头子搞的是一张假结婚证,又给她搞了一张假落户首尔的身份证,白让她当牛做马干了三年,到最后随便给了她十几万打发回国。而且因为有这个长期非法逗留的污点,想去首尔进货,那边都不接收她。别说首尔,有了这个污点,她国外哪儿都去不成。”
这句话,赵长安在心里面憋了很久,他看过余杰的‘冰与火’,对里面那句‘高尚是卑鄙者的通行证,卑鄙是高尚者的墓志铭’记忆犹新。
余朵点点头,赵长安这些话其实是在告诉她有关于鲍芷萱的情况。
二十九岁,没有出国进货的资格,很愚蠢,现实,贪婪爱钱,也不懂得拿法律武器维护自己的合法权利。
不过稍微变调的声音,还是暴露出了她的内心远不像外表这么平淡。
“不过她长得也是一个不错的美人坯子,对她有意思?”
余朵直笑,涂着蔻丹的指甲轻轻的刮了赵长安几下:“你们男人都是这个德行,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恨不得一锅的米饭都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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