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人,您知道我当时是什么心情吗?”
“看到那八个长老披麻戴孝,我一点儿都不愤怒,我只是心疼您。”
叶秋说:“那些长老与陈北斗沆瀣一气,可您为了青云剑宗的大局着想,还要对他们客客气气的,很难想象,在这些事情的背后,您受了多少的委屈。”
“同为男人,我太理解您的苦衷了。”
“这些年,您过得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云山听到这话,内心感动得一塌糊涂。
他突然有种找到知己的感觉。
这些年,他为了青云剑宗,委曲求全,以至于在别人的眼中,他是个懦弱无能的宗主。
可是别人哪里知道,青云剑宗外忧内患,若非云山忍辱负重,恐怕青云剑宗早就被灭了。
云山做了很多事情,受了很多气很多委屈,但他不能说,也不能表现出来,更不能找人诉苦。
因为,他不仅是宗主,还是一个男人!
男人流血不流泪,什么苦啊,什么委屈啊,打碎牙自己咽下去。
这就像很多家庭的男人一样,在外面打拼,受苦受累,但是回到家里,依然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云山看着叶秋。
他第一次发现,这个小子似乎越看越顺眼。
“唉!”
云山叹息一声,说道:“无论是一个国家,还是一个宗门,或者是一个家庭,最怕的事情就是内乱。”
“大长老以前修为比我高,笼络了一些人,在我面前嚣张跋扈,我都忍了。”
“因为我明白,我若与他发生冲突,那青云剑宗肯定会出现动荡。”
“青云剑宗一旦出现动荡,那就会给五派同盟可乘之机。”
“到时候,青云剑宗就有灭顶之灾。”
“所以,为了大局,我个人遭受一点委屈,不算什么。”
云山说到这里,语气变得柔和起来,说:“长生,其实从你们踏出后院开始,你们的一举一动我都非常清楚。”
“我没有阻拦你们,是因为我知道你想引蛇出洞。”
“其实我也想看看,到底有哪些人跟陈北斗是一伙的?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八个长老居然为陈天命披麻戴孝,简直荒唐。”
“我们青云剑宗有规矩,只有宗主,或者是太上长老陨落,长老们才要披麻戴孝。”
“区区一个陈天命,何德何能,居然让八个长老披麻戴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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