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趟回来,还是更严重了,下午发起了烧。
蒋汉没好气拎着他上卫生院打针,他蔫巴巴地去,蔫巴巴地挂在蒋汉背上回来。
大多小孩子都怕打针的,蒋小朝虽不哭得撕心裂肺的,但抗拒的意味一样很明显,蒋汉是摁着他打的针,打完了针还得吃药,蒋小朝吃药这两天,小脸皱得像小苦瓜。
碍于是胡瑶喂给他吃的,他还是梗着小脖子乖乖吃了。
他生病期间,照样不是很安分,胡瑶暂时不让他跑去外面玩,他不知什么时候在房间里养了只老鼠。
蒋小朝说那是上次偷吃他酥饼的老鼠。
也不知道他怎么确认的,老鼠都长得差不多,他就是说是那只。
他养得小老鼠很小,就比他小手大了一点,看着还怪可爱的,他养着它还有点忽略了他的小牛。
蒋汉三令五申让他把老鼠扔了,他死活不肯,也不知道怎么对开始还说要打死的老鼠这么宝贝了。
胡瑶试探性问他可不可以不养,蒋小朝对她跟对蒋汉不一样,当天就很听话把老鼠给放走了。
蒋汉对此又很无语,蒋复朝那混蛋就喜欢跟他唱反调!要不是见他病着,他又赏他几顿了。
新年悠闲了这么多天,年初八时蒋汉临时准备出门,胡瑶的胎怀稳了,他没那么操心,更加不放心的是倒霉蛋蒋复朝。
他临走前一晚,蒋小朝光着小脚给他踩背,他悠然又威胁地叮嘱他不少话。
蒋小朝拍着胸口应下:“我会保护好妈妈的!”
还未踏进房里的胡瑶莞尔一笑,心里暖暖的。
她像上次一样给蒋汉收拾简单的行李,这回路程较远,她放多了一些干粮给他。
“对了,过两天,有个堂姑会过来,她要钱的话,给她点。”蒋汉突然想起,跟胡瑶提了一嘴。
他老子娘在他七八岁就走了,留下他一个,那时候家家户户饭吃都吃不饱,有点血缘的亲戚也没几个,不是不想搭理他,就是想趁机谋了他蒋家的房子。
蒋汉那个嫁去外地的堂姑,也算有点善心,在蒋父蒋母去世时回了一趟,走时还给了他两块钱。
虽然后来再也没有管过他了,但这份情,蒋汉还是记着的,这几年只要不是过分的要求,他能帮就帮了。
这还是头一回听他提起的亲戚,胡瑶微愣,随后点头说好。
蒋汉父母早就去世了,胡瑶好了之后也没见着有哪个蒋家的亲戚上门走动,年间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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