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找到你!借着思源去激小晴,你不就是想让他们结不了婚吗!”
“我们秦家还是对你太体面了,念着情分对你宽容些你就得寸进尺!你耍那些腌臜的手段没用,你就算做更多,我也只认小晴这个儿媳妇!”秦母冷声,高傲睥睨看着胡秀洁。
“你在这叫什么!说话这么难听嘴别用了,离我的店门口远点!”胡瑶见她一连串地对胡秀洁辱说,神色泛冷。
秦母说的这些话,已经可以让胡瑶想象得出胡秀洁在秦家过得怎么样了,亏她在此之前见秦博与赶来找胡秀洁时,瞧见他对胡秀洁的在乎,还觉得他们有和好的可能,毕竟他们之间对彼此确确实实还有断不清的感情。
可如今见到秦母,听她这般轻蔑不客气指骂胡秀洁,胡瑶更深刻地理解胡秀洁为什么要跟秦博与离婚的了。
要胡秀洁仍继续待在那样的环境了,人都要被逼疯,难怪她回来找她那时状态那样差,跟当初她印象里的她完全变了个人,失了朝气,眉眼间都染着忧愁苦意。
她像一朵花,秦博与曾让她明媚绽放,可他渗透给她的不止是养分,还有激烈风雨。风雨不断,他的呵护却渐淡,让她独自承担,终将枯萎败落。
最后枯木逢春生气回转时,他又想继续养花,觉得自己仍可以让花开依旧。
可那新开的种子数经风雨,独自也能开得绚丽,不再需要养护了。
“我跟秦博与离婚后没有主动联系过他一次!”胡秀洁眸色冰冷,直看着秦母:“思源也是他说要带回去的,你们就是那样对他的!我现在不稀罕做你儿媳妇,就算你死透了,秦博与怎么求好,我都不会再跟他在一起!我看见你就恶心!”
“我也没兴趣插手你们秦家的事,思源你们不认,就只是我儿子,廖晴要害他性命,我就算怎么样告,也要让她在牢里待着!”
“她这样恶毒,敢做害人性命的事,就该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
“你自己说服不了秦博与,就别跑来我这发泄,你都说了我早不是你儿媳妇了,凭什么还要让着你?”胡秀洁淡声,对上秦母不可置信的怒容,轻笑一声:“你们秦家很好,是我高攀不上,我们这小地方,以后秦夫人还是不要来好,也别跟我这样的村姑说多话,以免失了你的身份让人笑话。”
胡秀洁听了秦母这些话,这么多年的婆媳相处,她已经清楚她来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了。
说是让她离秦博与远些别再扒着他,但恐怕是因为廖晴让秦博与送进公安局的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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