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受害,众多约束,各地人民过得贫苦。
廖老爷子又以廖老太太的名义给国家捐赠了一大笔钱财,一个钢蹦都不给两个儿子,处理好廖老太太的后事,把廖钦临他们赶出廖家老宅后,他就去了乡下,一待就是十几年,只有每年廖老太太的忌日才会回去一趟,跟廖老太太絮叨他怎么还没死得去,活都活腻了。
“叔叔,我妈妈说不能扒在这里的。”蒋小朝醒来,给自己穿好衣服,蹦蹦跳跳地准备下楼去找胡瑶,瞧见范岩诚倚在二楼阳台的围栏上不知道在看什么,贴心跑去提醒。
“掉下去就死掉了!”
范岩诚嫌恶的目光从袁湘灵那仓皇离开的背影中抽回来,转身扯了扯蒋复朝的脸蛋:“大过年的说点好听的,别学你爸那张损嘴。”
蒋小朝捏了捏自己的嘴巴,不知道损嘴是什么意思。
“噢。”他点点脑袋,因为肚子饿了,他不追问意思,稀里糊涂应下。
“叔叔,你也是我爸爸的阿猫阿狗嘛?”他跟范岩诚一起下楼,软声问。
他边同他讲话边蹦着下楼梯,一不小心踩歪了些,他赶紧抱住范岩诚的腿稳住。
“什么鬼阿猫阿狗!”范岩诚啧声,提起他几步下完楼梯,还挺明白蒋复朝别的意思:“你昊飞叔他们呢?是阿猫还是阿狗?”
“爸爸说昊飞叔叔是阿狗,也是变态。”
“嗯,他是挺变态的。”范岩诚认可。
“我爸爸还说过跟他一起玩的都是变态。”蒋小朝又讲。
“我跟你爸不熟。”范岩诚撇清关系。
“那你怎么还在我家睡觉觉啊。”
“我跟你舅舅来的,我跟他熟点。”
“我舅舅嘛?”蒋小朝疑惑,奇怪。
他们凑在一起说话,看着也是挺和谐,家里两个混蛋一个在姜弈手里,一个去缠范岩诚,蒋汉乐得清闲,去厨房黏胡瑶。
“你怎么不跟我说他是谁。”胡瑶将越凑越近的他推开一些,嗔声。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那小子自己又没说,我怎么知道。”蒋汉拿过她手里的碗,接了她的活舀粥,好像真不知道姜弈是胡瑶同母异父的哥哥一般。
姜弈比胡瑶大四岁,而蒋汉比胡瑶大六岁,姜弈这个大舅子他也没想认的意思。
姜弈不是做生意的,而是从政,他跟他见过的几面也是因为范岩诚的关系,又不怎么熟,谁知道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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