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早已沙哑得不像话,像是听见了她的话一般,还听她的话。
“好,我不动了。”
“哪有喝酒,只听你的话吃了药,不信再亲一下。”他自言自语般地跟她说话,无赖极了。
胡瑶着急羞臊间没好气掐他好几下,精致的眸子一片朦胧,眼尾微红。
她说话他又听不见,之前每每在这时候就装傻充愣,现在更是理直气壮了,就是故意欺负她!
“我要去跟朝朝恒恒睡!”
“说什么呢?”他盯她唇看,好像在很认真费劲地听、看。
他粗糙的指腹擦过她红意嫣然的眼角,哑声幽幽:“没听见。”
“……”
夜色朦胧,羞人刻意压制的动静许久没能停歇,素了一个月的男人压根没想着轻易放过人。
以往听得见她声音,亲密间难以抑制的娇柔细吟,全是引他惑他的烈药,如今半点听不到,他遗憾不自满,难免将时间拉得更长。
……
楼下夫妻俩情浓意深,亲密无间,蒋小朝则是头一回带着他弟弟在自己房间睡觉。
他先是照常地给他弟弟讲了一个长长长长的睡前故事,等他弟弟皱着眉毛睡着了,他才闭上小嘴巴,躺好跟着一起睡,不忘用小被子给自己还有他弟弟盖一下肚子。
他的小被子只会大方分给他弟弟盖。
天气转暖了,本就喜欢露肚皮的他睡着睡着不自觉又把衣摆掀起来,敞着白嫩圆滚的小肚子睡觉。
蒋复恒则是在睡梦中翻了个身,抓了抓自己的小脚丫子,把自己的裤子腿扒拉扯高些,连带露出半截肉乎乎的小腿。
兄弟俩窝在一起睡觉,也不知道做什么梦了,各自都嘀咕咿呀说了几句含糊不清奶气的梦话。
他们睡得香甜,隔壁的范岩诚就睡得没那么舒服了。
喝了一大堆酒的他烂醉如泥,睡前还是蒋汉把他给拖上楼去的,因为他自己脚步悬浮上过一次楼梯绊了一跤又滚了下来,胡瑶怕他再摔出什么意外,让蒋汉去扶他。
蒋汉把他扔房里就没管了,直到半夜他醉意朦胧醒来,依旧是不清醒,醉醺醺的一身酒气。
范岩诚摇晃摸索着起身,去上了个厕所,回来继续睡觉。
刚躺下床,总感觉有些挤,混沌间听到几声惊喊,还有双手推他。
他半睁开眼睛,凑近看了看,跟一双无措惊惧的眼睛对上,好像有几丝眼熟,好像在哪看过。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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