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如泣似诉一般的笛音,以及笛声里涌来的中国风元素,汉服少女眼眶微红。
这一刻,她仿佛看到一个落寞的过客,独立在船头,那在水中的倒影,于暮色里飞扬,两岸的芦苇,仿佛也在跟随笛音而舞动。
“这是什么?似萧非萧,似笛非笛,比萧粗,比笛长。”
“这叫低音笛,在冷门的乐器,但音色极好。”
“上帝,这个男人真帅!”
“这曲子的风格很特殊,从来没听过,很好听。”
“岂止好听,鸡皮疙瘩起一身,简直是太好听了辣!”
周围人窃窃私语,对墨镜男的吹奏饱含欣赏。
于是一张张纸币、硬币簌簌而下,落到了汉服少女的纸盒里。
那笛声饱含寂寞与思念,又有一丝浑然大气,兜兜转转之间,勾勒出历史的磅礴之感,让周围人彻底沉迷。
很快,一曲结束。
周围响起密密麻麻的掌声。
“很好的笛子。”廖远拿出纸巾把吹口重新擦拭干净后,笑着把低音笛还给汉服少女:“希望有机会,我们可以多做交流。”
汉服少女下意识的接过低音笛。
此时的她,还沉浸在悠扬而落寞的笛声中,当她回过神来,却发现廖远等人已经走远。
周围人等了一会儿,见汉服少女没有吹奏的兴趣,也就是施施然散去。
很快,现场就只留下汉服少女一人。
她半蹲在地上,耳边似乎还回荡着那段乐声。
很快,她把行李收拾完毕,然后背上行囊,一边向下榻酒店走去,一边轻声哼唱自编自改的诗词:“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
另一边,廖远等人游览了一番多瑙河畔的风景,便是回到酒店休息。
房间里,梁清泉洗漱好一切后,便是躺在床榻上,拿起手机,给远在国内的基站运营小组,把晚上在维亚纳拍摄的《开天》视频给发送了过去。
国内在时差上,是比奥地利这边要快6个小时的,天色处于蒙蒙亮的阶段,但即便如此,在接收到运营组老大的视频文件后,值班的小组成员,还是在第一时间,把视频进行二次加工,然后上传到了基站。
于是一大早,国内的小伙伴们刚刚起床,就看到了基站官方“震惊组”,在首页位置发布的关于廖远吹笛的封面图:“震惊!A神异国吹箫!维亚纳人民集体高潮了!污污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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