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成年人,其思想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固化,他们大多数已经无法接受新知识,其根深蒂固的独特道德观念更不可能发生改变。(注:请代入蒸汽时代的英帝国工人,而非其他时代的任何年轻人)
尼德·罗德迪放弃了争辩。
陈宴以为电话那头要反驳他,所以很快再次说道:
“希望在孩子们身上,罗德迪先生。
与其去拯救那些满身臭气赚了工资立刻全拿来买酒,甚至不管自己孩子能不能吃饱的垃圾人,不如关注一下因为新法案而无法在工厂工作的孩子们——
据我所知,议院将会使用充足力量去杜绝童工的存在。
这是他们在广场上和人们达成的协定之一,也是为数不多符合他们和人们共同利益的事情之一,他们必然会去做到这件事,因为这件事本身是没有难度的。
那些无法赚钱,又不能进入学校的孩子,那些正值青春期又无处发泄心中苦闷的半大小子,那些对美好生活充满渴望的小姑娘,她们该怎么办?
无法赚钱的孩子们必定会转入其他行当,而如果让他们接受教育,如果让她们进入学校,一些大的社会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电话那边没声了。
陈宴的视野重新落在了在旁边忙碌的阿伟身上。
阿伟今天明显很开心,因为今天的客人们大都很大方,也都了解机械蜂巢的规矩,所以大家大都给了小费,阿伟因此点头哈腰乐此不疲,即便他已经作为房产中介而忙碌了一整个上午,而中介所的工作同样并不轻松,接待客人是个费心费力的活儿。
陈宴认为小费是个很坏的东西,给多了不合适,给少了也不合适,客人当然不喜欢多付一笔小费,而服务员则想要尽可能多的小费,于是矛盾发生了——矛盾围绕小费发生了。
发明小费的这个人一定是个社会学天才,仅仅是这么一个小小的东西,挑破起了同一种人之间的矛盾,这矛盾无形的存在于每一天的生活里,并潜移默化的让人们之间的距离变得更远——小费肩负着某种独特的历史使命。
片刻之后,陈宴的思绪被尼德·罗德迪的一句话给拉了回来。
“我坚持我的观点,巴尔多先生。”
陈宴说道:
“我尊重你的观点,罗德迪老师。”
他紧接着说道:
“接下来招收的这批学生所花费的办学费用,大概是多少?”
他完全不再提之前的事情,尼德·罗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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