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没有什么意义了,除非是DNA,指纹或者枪痕这样的物理证据。陶鹿的意思,其实就是可以加强资源罢了。
柳景辉见他的态度明确,再看看江远,语气一转,道:“王福庭和飞爪这两条线索,其实最后都是归结到这个用飞爪的嫌疑人身上了。我记得王福庭有交代说,此人绰号鹞子,来历不明,也是朋友介绍的。”
“哪个朋友?”陶鹿见调查方向顺过来了,满意点头。
“胖头七,第二年就死了。”都不用柳景辉回答,王传星就看着审讯记录给答了。
陶鹿一愣,这条线索等于是又断掉了。
柳景辉摆摆手,道:“死了也没事,第二年死了,说明还多活了一年,多说了一年的话呢。查查看胖头七的情况,把他当年的朋友,亲戚,家人都找出来,走访询问一遍,看看胖头七有没有说过什么。这个飞爪的嫌疑人,鹞子,又是怎么认识胖头七的。”
“鹞子应该是有卖赃物给胖头七。”回答的还是王传星。审讯记录很长很多,里面的细节也是多如牛毛,不是所有人都能记得住的。
“胖头七是做什么的?”柳景辉要看的东西太多了,里面一些细节就是快速浏览过去的,这会儿见王传星读过,反而是通过他来快速了解情况。
上百箱子的卷宗,没有人有时间全部阅读一遍以后再做决定的。专案组也没有这么多的时间给他浪费,快速而准确的获取信息是做这个行当的必修课。
王传星也没有全看完,但他跟积案专班的成员早有经验,早早就进行了分类阅读,每个人都各得几箱子,阅读的就可以细致很多。
王传星快速的翻看笔记的同时,回道:“90年代的时候,胖头七主要是扒火车,同时也收一些东西,再转卖给真正的销赃户。”
现在的长途货运是大车司机比较好欺负,以偷油为主的模式养活了很多的职业小偷。而在90年代,大车司机虽然也挨偷,但普遍彪悍,社会地位也比较高,不是小偷们的首选目标。
长期性的职业小偷,主要就是在公交车和人流密集的地方当扒手,再就是火车线上扒火车。
当年的货运列车多的是没有车厢的,有车厢也没有用,只要没有武警押运的列车,铁路沿线总有些彪悍的村民来扒车。在那个工业品普遍比农业品值钱的年代,哪怕扒下来的是便盆也能卖得出去。
首先是满足自用,有多的就卖,卖就卖给胖头七这样的同行人。
本质上,跟21世纪的游戏里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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