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还不是送药的日子,雪丫头,你来不只是为了给我送药吧?”
在听到边雪的问候后,黄训虎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说道。
“什么都瞒不过黄爷爷您。”
边雪一边笑着推开篱笆小门,一边走进篱笆院中,“今天确实是发生了一些事,再加上也确实该给黄爷爷您送药了,所以我干脆就今天过来啦。”
说话间,她也熟络的拎着红木药箱,走进了敞开门的竹屋中。
片刻后,便见她拎着另一个色泽有些细微差别的红木药箱走了出来。
而在她拎药箱进竹屋时,一身短衣长裤布鞋的黄训虎,也来到了篱笆院中,一个由大树根底部上下削平的巨大木头墩前,坐了下来。
这个巨大木头墩摆放在篱笆小院里,便仿佛一张桌子一般。
在木头墩的周边,则还有着好几张竹子编织而成的小凳子。
在边雪拎着有着色泽差的红木药箱走出来时,黄训虎笑着问道:“是我那个小徒弟又在乾阳搞出了什么名堂了么?”
“是啊。”
边雪一脸无奈的说道:“他昨晚又把尚宗华的孙子给打了。”
“哦?”
黄训虎脸上笑意不变,“打得严重么?”
“不严重,就是很丢脸。”
边雪摇了摇头,随后将听到的消息讲给了黄训虎听。
黄训虎听完后,眼神含有欣赏的笑着说道:“不愧是我的徒弟,做事的分寸刚刚好。”
边雪听后,却是微蹙眉头的说道:“黄爷爷,你这么放纵他,难道就不怕他以后闯出连您也难以兜底的祸事来么?”
“龙飞九天,虎啸山林,倚靠的从来都不是庇护。”
黄训虎淡笑着回道:“想要有所成长,就得经历磨难,鹰隼飞天之前,会被不断从悬崖扔下,直至学会飞亦或者摔死为止。我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
他的这番话,没有正面给出回答,但意思已经非常明显。
边雪听后,不禁沉默。
黄训虎看向她,似笑非笑的说道:“雪丫头,你最近有些不对劲啊,我只是让伱偶尔有空时,探听一下虎形门的动静来告诉我,但你最近不仅跟那小子接触上了,还帮他练上了功,现在又特地来告诉我这件事……怎么,你看上那小子了?”
“怎么可能啊,黄爷爷你不要乱讲!”
边雪一脸荒谬道:“是他先莫名其妙,不知道哪里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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