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尉寺中的一个如狼似虎的刑捕和三司官员也自然跟着离开,张铁交代下去的那些话,也自然有人去执行。
后面的一个多小时,张铁倒真的带着廷尉寺中的一干官员和刑捕冒着风雪在幽州城中转了一圈,虽然没有净街虎过街那种鸡飞狗跳的气势,但一干三司衙门的大人物走到哪里,还是让幽州城中一干等闲的百姓退避三舍,不敢轻易靠近。
也就是在这几个小时之内,过年之前的幽州城经历了一场短暂而剧烈的“严打”,廷尉寺的大牢里,一下子也多出了一百多个偷鸡摸狗的城狐社鼠和平时名声不太好的地痞恶霸。那些人恐怕要在大牢里过年了,在普通人面前,这些人平日作威作福,而在三司铁衙的刑捕和官员面前,这些人简直比见了猫的老鼠还乖,那可半点都没有夸张。
在幽州城转了一圈,张铁也就重新回到了廷尉寺中。
等其他人离开,张远山凑了过来,脸色也多了一点严肃,“大人,今日之事有一点蹊跷!”
张铁目光动了一下,不过人却笑了起来,轻描淡写的道,“确实有点蹊跷,我这边要找人,那边的人就出事了,看来这幽州城的三司衙门之中,有人在向外面露风啊,有这么几个人随时在向外面传着话,小事都变成大事了,过完年后你好好筛查一下,虽说这廷尉寺中下面办事的一些人和三教九流的人都关系密切,但人员太杂了也不好,该清退的就清退了吧!”
张远山看着张铁的面孔,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张铁已经摆了摆手,“此事就到此为止吧,要过年了,也别闹得让大家年都过不好!”
听了张铁这句话,张远山才把自己肚子里的话重新咽了回去,然后躬身就要退出。作为一个历练世情之人,又是在廷尉寺这种森严的机关之中,他很明白自己作为张铁副手应该说些什么话,做些什么事。这事的确有蹊跷,但廷尉大人似乎不想在过年的时候把这件事弄得太大,再追究下去,那么,也就到此为止了。说到底,也就是只死了两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而已。
“对了,过年这几天廷尉寺中可有值守之人?”看着张远山要退出,张铁似乎想起了什么,用随意的口吻问道。
“过年的时候下官会在廷尉寺值守,其他三司之中的官员刑捕也轮班值休。”
“那就好,怀远堂中进入廷尉寺的子弟执事这次过年就不要回去了,多在廷尉寺中锻炼一下,多多熟悉一下各自手上的事情业务,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我们怀远堂,不要让人看我们怀远堂的笑话,像廷尉寺这类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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