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都没有来,也没有派代表,连那边老宅之中的人都没来,这些日子军营之中人心惶惶,各种谣言满天飞,看今天的样子,我也是越想越不对,二叔你是怀远堂中的老人了,以前还做过家族的管事,眼界比我要宽,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摇动着扇子的商号东家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没事别瞎掺和,做好你分内事就好,管好你的嘴巴,少说话,多做事,周围越乱,你要越能静得下来,知道吗?”
“我知道了!”小队长点了点头。
这边说了两句话,那边军士们的凉茶也喝得差不多了,大家也没敢多喝,现在还在执勤,怕要上厕所,一个人只是喝了两口,在休息片刻之后,不到五分钟,那个怀远堂中的小队长重新带着人去巡逻了。
这是什么世道啊,怎么怀远堂刚好起来,声威大振,连吞党都退出了东北督护府,刚刚过去的两个月,怀远堂就接二连三的出事了呢,先是穆神长老出事,接着家主都暴毙,在家主暴毙之后,穆神长老居然不接替家主之位,甚至都不再来抱虎城,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在那些人走后,怀安商号的东家心中嘀咕着,用扇子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转过头,看着远处的抱虎山,眼中是浓浓的忧虑之色。
而此刻的抱虎山上,戒备之森严,更甚山下十倍,所有的家族执事执役,一个个都面色严肃的站在了抱虎山宗祠大殿四周的岗位之上,许多人甚至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抱虎山上蝉噪喧天,但此刻的怀远堂宗祠大殿,却静默如冰,一片肃杀。
穿着一身孝服的兰云曦坐在家主的位置之上,脸色微微有点发白,但兰云曦身上的气息,却强硬而坚决,再也看不到丝毫的软弱。
除了张铁之外,怀远堂中的各个长老都已经在坐,这种时候,没有任何一个长老的脸上还有笑容。
除了怀远堂中的各个长老之外,兰云曦的四叔,张太玄的亲弟张太白也一脸阴沉的坐在一旁。
在怀远公威严的雕像之下,整个宗祠大殿内,这个时候,响彻的都是兰云曦清冷的嗓音。
“当日,就是在这里,在我面前,张铁杀了我的父亲,这是怀远堂的家丑与悲剧,无论我父亲有何过错,哪怕是犯了不赦之罪,甚至是牵扯到穆神长老失踪之事,但要处置他,也需由所有家族长老会商议决定,张铁身为怀远堂太上长老,私下在宗祠大殿击杀家主,已经大逆不道,我今天就在这里提议,罢免张铁张穆神怀远堂太上长老之位,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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