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推开mén,霍元真跟随而入。
这个好像就是慕容秋雨的房间了,室内干净素雅,窗口还挂着一串风铃,只不过如今窗户紧闭,风铃也不动了。
靠窗的chuáng上,白sè被褥之下,一个人侧躺着,可以看出身体的曲线,背对着mén口,一头黑发暗淡无光的垂了下来,给人一种似乎病入膏肓的感觉。
三个人来到了chuáng前,墨兰轻轻的呼唤了两声:“秋雨,秋雨!”
chuáng上的人一动不动,墨兰顿时眼睛就红了,回头对安如雾道:“师父,秋雨没有醒。”
安如雾叹息一声,也是神情悲戚。
霍元真这时候道:“为什么慕容姑娘会到如今这个程度?”
墨兰正想对霍元真说什么,安如雾却对她摆摆手:“兰儿,你先出去吧,为师有话对一戒方丈说。”
“是,师父。”
墨兰转身离开,轻轻的带上了mén。
安如雾请霍元真坐下,然后对其道:“是这样的,上一次秋雨从杭州回来以后,就时不时的心口疼痛,一直都无法治疗。”
霍元真疑huò的道:“难道没有查出过病因吗?”
安如雾这个时候突然脸现愧疚之sè,语气有些不安:“秋雨的病,不是yào物能够治疗的,她是中的一种毒。”
“中毒了?是谁下毒害了她?”霍元真说着话,脸sè凝重。
安如雾愈发显得愧疚:“是我。”
“是你!”霍元真楞了一下,随后深深的呼吸一口气:“你为什么要害她?”
“不,我没有想害她,是那次在长安的时候和秋雨去桃园小筑的时候,我冒然的用生死符攻击你,秋雨不是替你挡了一下吗,那个生死符里面,有我刚刚炼制的忘情huā之毒,就是你们在院子里面看见的白sèhuā朵。”
“忘情huā?”
“不错,忘情huā,这种huā对常人无效,但是有一种特殊的功效,就是不能动情,越动情,越心痛,秋雨就是因为对你动情,所以才心痛不止,事到如今,已经无法救治了。”
霍元真越听越气,对安如雾道:“当时是贫僧和秋雨一起中了生死符,为何贫僧就没事?为什么当时你又不说?”
“当时中毒很浅,你的内力又克制生死符,而且你好像不畏惧毒素,所以你就没事,但是秋雨就不行了,我当时以为,可以化解这忘情huā之毒,可是没有想到,院子里面的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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