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匆匆离去就是为了来此?北溟究竟有何值得你惦记的?又或者说,值得你利用的。”
话音落下,岂料江流怔了怔,“利用?”
片刻后,只故作伤感道:“我原以为在宝妖境那一劫,我们已是患难之交,有了些许情分,不想你还是这般看我。”
瞧着他这般假惺惺的模样,随意不由冲其白了个眼,“我可不吃这套。”
“那若我说,我前来北溟是为情呢?”江流灵光一闪,又道。
随意闻言抬了抬眼,盯着他半晌,朝前一步,“情?为了公主?”
江流抿唇不语,眉眼间却携了一丝淡淡地笑。
此时周身一片静谧,没有一丝风拂过,安静的仿若掉下一片羽毛都能听见似的。
不过须臾,随意便打破了这份沉静。
只见她不由抚掌大笑,似是听了什么笑话一般,“我还是头一回见用虚名求爱的,当真是有趣。”
复收起了笑意,忿然道。
“你若不愿告知,也大可不必编排故事来糊弄我。”
话落便兀自转身,推开身后的门,愤愤而入。
此时正座殿宇内,只剩江流独自站在其中,结界内的闪闪星光,将其的身影拉的长远。
......
翌日。
殿中窗门大开,幽幽花香飘入,伴随着轻风细拂,好不惬意。
裘安醒来时,仍有些恍惚。望着身下陌生的床塌与四周幽冷的装潢,眯了眯眼眸,提起了一丝警惕。
窗外仍值黑夜,又未点烛火,是以,殿中无甚光亮。
他低头扫了一眼身上的衣袍,见其与醒时无恙,方才下塌穿靴。
只是站起身的片刻,眉间还有一丝刺痛,不禁伸手轻抚了抚。遂大掌一挥,燃起了殿中烛光,终于不那么昏暗。
吱呀——
忽地听见门开的声音,他眸色一紧,向下伸手便见一只红箭出现在他的掌心,旋即握紧朝一侧而去,背靠屏扇,墨色的瞳仁里闪过一丝寒光。
感受到其气息逼近,不待其有反应的时机,便将手中的利箭架于对方喉颈之上。
忽觉脖颈一凉,随意一愣,拧了拧眉,抬眸与裘安四目相对。
这时裘安方才看清来者,面色有些讶异,连忙收手负在身后,掌心一握箭便已消失不见。
“姐姐,怎么是你?”
那道红色的箭柄在她的眼前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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