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敏捷躲过。
她收起了手,遂慢条斯理的将其玉珏收入袖中,不疾不徐的走近桌旁,掸了掸衣摆,方才坐下。
复抬眸对上江流尽是寒意的眼神,戏谑道:“你这么瞪着我作甚?怪让人伤心的。我记得某人不久前还说,我与他乃患难之交,可谓有些许情分。”
江流闻言忽地笑了起来,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说的在理。”
说罢便也坐在一侧,抬手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见状随意也不再绕弯子,收起了笑意,沉声问道:“所以你在宫中,拿的是何物?”
他亦收回了笑容,摆出一副愠怒的嘴脸,“怎么?我若是不说,你便拿着我的玉令去告发我?”
闻言,随意转了转眼眸,做出一副思考模样,摸了摸下巴颔首道:“也未尝不可。”
话音刚落,便见江流的脸色愈发的阴沉了。
他黯下了眼眸,并未接话。就这般沉寂了良晌,又闻随意说道:“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她站起了身,双手覆在桌上,往前一点一点凑近了江流,二人相距不过寸许,便在此刻停下。
江流抬眸对上眼前之人的眼睛,只见她墨色的眸子里浮上一抹坚定,肃穆凌人的气势扑面而来,薄唇轻启。
“你告诉我你盗的是何物,我来帮你,瞒天过海。”
闻言江流眉间一动,嘴唇微张,似有些意外,未语。
少焉,方才听他幽幽开口,“当真?”
随意收回了动作,朝一旁走去,双手抱环一副倨傲模样,“我从不食言。”
“可你为何帮我?”
话落只见她眉间携一丝不明的意味,似笑非笑道:“你权当我是好奇心在作祟吧。”
事已至此,江流垂眸思忖了一番,复又抬眸凝神将随意观了观。
良久,方才说道:“北溟有一至宝,若用在凡人身上,可活死人,肉白骨。若用在神仙身上,可恢六灵,复神识。”
随意闻言蹙了蹙眉,如此说法,曾在九重天时,似乎也听众仙僚提起过,“龙纹胆?”
“正是。”
她面露狐疑,“你要它做什么?”
江流闻言捋了捋衣袖,心平气和道:“你方才只说要我告诉你盗取是何物,并没说要交代它的用途。”
随意扯了扯嘴角,略显不悦之姿。与她钻空子,当真是“好”做派。
不禁揶揄道:“没想到江首领竟是如此守规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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